他法剋制,這金剛經是佛宗決不外傳的典藏,老衲還要仔細考慮考慮。”
“多謝大師!”蕭遙和鹿九能大喜道,惠清這樣說已經是足夠給他們面子了。
惠鈍把蕭遙和鹿九能帶去休息,惠清在室內徘徊良久,對他來說,這是個兩難的抉擇。如果不幫蕭遙,他很有可能成為將來天下的一大禍患,以他的能力,現在都無人可以制衡,將來若是成了魔神,就更難以遏制。可是若是幫蕭遙,那就意味著佛宗典藏的流失。犧牲派別的利益,就要為天下埋伏一個禍根;若是種下善因,則可能導致佛宗的衰敗。惠清在這兩者之間考慮良久,無法抉擇。這時候惠鈍回來了。
“師兄,在想蕭遙的事情嗎?”惠鈍看到惠清一臉的難色。
“是啊,這件事情很難兩全啊。”惠清嘆了口氣道。
“沒什麼難的,我知道師兄你在擔心什麼,不過我剛才問過鹿九能了,蕭遙如今並不是任何一派的弟子。”惠鈍道。
這一語點醒了夢中人,惠清驚喜的看著這個平日裡瘋癲戲謔整日只知道喝酒的師弟道:“惠鈍,你比師兄我精明啊。”
惠鈍一笑,轉身離去,邊走邊唱道:“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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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茶淡飯,還請兩位不要嫌棄。”惠清笑盈盈的示意蕭遙和鹿九能享用面前的全素宴席。
“你們佛宗的素菜好吃的很呢,可惜沒有酒。”鹿九能夾了片素雞,一入口只覺得馨香爽口,有雞肉的細膩,卻無油膩的感覺,連聲讚歎。蕭遙是第一次吃素席,嚐了幾口,眉頭舒展開來,不停的嘗試著新菜,直叫大快朵頤。
吃得差不多了,惠清道:“蕭遙施主,老衲今日一直在思考你的事情,如今有了個主意,還要和你商量一二。”
“大師請說。”蕭遙道。
“施主想必知道金剛經是我們佛宗修真的至高絕學,非宗師級人物不得修煉,當今佛門,除了老衲和惠鈍師弟以外,就只有一位俗家師弟領受過其中真義。可以說佛宗的精華都在這一本經書裡,若是隨便給予外人,老衲深覺不便……”聽到這裡,鹿九能臉色大變,他沒想到惠清會如此說,剛要說話,底下被惠鈍拽了一把。
“不過施主身上的陰邪氣質的確是天下的大患,以施主的道力,當今天下無人能及,若是因為這個禍根而成為魔神,老衲今日的袖手旁觀只怕會造成大孽,這也是老衲不願看見的。所以折中一下,老衲有一個不情之請,還希望施主能夠考慮。”惠清繼續道。
“大師請說。”蕭遙道。
“據說施主只是修習過一些陰戾派和太平道的道術,而並不曾加入任何一個門派,是這樣嗎?”惠清道。
“正是。”蕭遙道,他的確沒有加入過任何一個門派,所有的道術都是鹿九能偷偷傳給他的,嚴格來說,蕭遙就好象是個沒有戶口的黑戶一樣,只有修真者的本領卻並不具備一個修真者的身份。
“如果金剛經傳給一位修為有成的佛宗俗家弟子的話,我想事情就很容易解決了。”惠清微笑道。如果真的能說服蕭遙加入佛宗,既可以解決蕭遙成為魔神的後顧之憂,又可以替佛宗大大的增強力量,一舉數得,就算是有為的宗師,惠清也不禁十分的得意。
“這?”蕭遙有些猶豫,其實他並不是不願意,加入哪個門派對他而言都無所謂,何況他也清楚惠清的難處,因此對這個提議並不反感。只不過他總覺得佛宗的某些規矩十分難以遵守,比如要是當了俗家弟子,那是不是還可以吃肉做愛啊?這些蕭遙想問卻不好意思。
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