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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卻沒有攀對地方,倒把自己給攀到這份兒上了。果真是番幫蠻子上不得檯面兒的!

可是,烏蘭雖然被囚禁在“琉璃殿”,所受到的盛寵卻比別個只多不少。

雖然見不到華南宏地面兒,可是這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卻一樣都沒有落過。

除了不能自由進出和朝聖。看不出烏蘭有什麼不安或者是不妥。這些個等著看熱鬧地宮妃們一個個兒的伸長了脖子,卻只是瞧見一些個太監們進進出出,只將些個稀罕物兒端進端出的。本是想要看笑話的人,卻只看得滿心的妒忌與惱怒。

容德皇后亦是沒少忙活。這些日子,馬不停蹄的召集人馬調查此事。這若大個皇宮,幾乎被禁軍翻了個底朝上,弄得人心慌慌,人人惶恐。

“娘娘,這事情果真是蹊蹺的,您說,會不會真的與燕妃有關?”香兒將手裡地那捧野花插在了瓶子裡。看著這鬱鬱蔥蔥滿目生機勃勃地野花兒。卻使得她方才的憋悶心情略略地輕鬆了些,“瞧這花兒真是個有心的。竟然隨著娘娘的去留而來呢。”

說著,笑嘻嘻的看了一眼窗外。^^首。發^^

敞開著的窗子,有輕紗在徐徐飄揚,窗外是一片明媚陽光,照得院中一片玉蘭花樹郁郁青青,鮮活得耀眼。烏蘭抬眼,順著香兒的話看過去。

門口有侍衛在把守。

而那靜立在窗邊的,卻是一個挺撥而俊秀的背影。玄色的禁軍短裝,寬闊的肩膀,陽光灑在他的肩頭,有一種令人說不出的心安感覺。

匆忙將視線移開,烏蘭皺起了眉頭,心中莫名的掠過了一絲焦躁,她伸出手來撫了撫鬃角的碎髮。

“現在,確實不好妄下斷言。”烏蘭深思著說道,“若是那洪梅真有心要害我,又何必特地送瓶茶花酒至承乾殿?這裡面……定是有些蹊蹺的……”

“娘娘您的意思是,那燕昭儀,莫非是有意的在提醒娘娘什麼?”香兒狐疑的問。

“總之……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依眼前的形勢來看,是有很多因素在推著我們前進,亦是有人,想要取我的性命。”

“那我們該怎麼辦?”香兒有點不安的問道。

“隨遇而安吧。”烏蘭的唇邊綻出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這場權鬥本身,就是一場生死之戰的角逐。”

或生,或死,或生不如死。

這過程所要承受的一切,豈是某個人那輕描淡寫的一句“陪伴”所能體味得到的?

於此,過了三日。這三日裡,對於烏蘭而言,時間便像是靜止了一般,雖然內心焦慮。但是她卻無能為力。

洛楓是負責守衛“琉璃殿”地頭頭,別人每兩個時辰換一次崗,他卻從天明守到天黑。像是既不累也不垮的木頭人,臉上始終洋溢著淡淡的笑容。

“不必擔憂,我在這裡。”洛楓看著漫步在玉蘭花兒下地烏蘭,溫和的笑著說道,“不會有人會傷害到你。”

烏蘭冷冷的看了洛楓一眼,然後緩緩回過頭,說道,“蒼羽亦沒有進一步的指示麼。”

“沒有。”很簡短的回答。令烏蘭不得不再一次的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洛楓,黑亮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那雙眼睛裡轉動著地溫情足以令冰雪融化。

烏蘭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最終收回了視線,轉身走向殿內。

靜靜的看著花瓶中的,有如草兒般鬱鬱蔥蔥的野花,這種旺盛的生命力和滿目的鮮活像是一種召喚,令烏蘭心中那股子對於自由的渴望有如被雨露滋潤後的春草,瘋狂肆意的滋長著。

她深深地吸氣,然後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用盡最大的努力,將它平復下去。

“有了那宮女的訊息了。”

第四日的時候,洛楓終於趁夜深之時,潛入了寢宮,在床邊的帷幔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