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許正宗什麼時候接觸的?”袁野轉入正題。
“是他念書回來時,我家田和他田不遠,有時幹活能碰上,我家蓋房子拉了賬,小孩爸爸不出去打工,賬還不掉,農村田頭活又累,小孩大伯只是在犁田打壩時伸把手,平時不好意思老喊他,許正宗看我幹活受罪,主動跑過來幫忙。”
“你們有過那種關係嗎?”
她沉默了,楞了一會,發出蚊子般聲音,“有。”
“第一次什麼時候?”
她在猶豫中掙脫出來,她的敘述像開了閘的河水,一瀉而下。 。。
第五十二章 瘋狂的落榜生(二)
去年雙搶的一天下午,天忽然變了,雲彩趕集般擠過來,看情形要下雨,我家田上稻把剛割過,散放未來得及挑,我急得慌,小孩大伯正在挑自家稻把,騰不出手,我摸索郢裡就許正宗閒點,他田少,活早幹完了,我去叫他,他二話不說,跑到田裡幫我扎、幫我挑,連搶是搶,他挑最後一轉把子到場地,雨下來,像插竹竿,他讓我回去躲雨,光著頭將稻把壘好。
我到家衣服都淋潮了,打了兩個噴嚏,婆婆燒一鍋水,我洗個澡,換了一套乾淨衣服,身體才焐過來,天已黢黑,吃晚飯時,我想許正宗忙到一大晚,肯定連晚飯都沒顧上煮,我吃過,鏟點熱飯,炒了個青椒雞蛋,打傘端盆送過去,他正在家刷鍋,他一個人過,邋遢得很,中午吃飯的鍋都沒刷,我打趣他:“別忙了,趕緊趁熱吃飯吧。”
幹體力活的人肯餓,何況他挑了一下午把子,他餓鬼投胎般地嚥著,沒一會把滿滿一盆吃個底朝天,我後悔沒把剩飯都鏟過來,問他:“可要了?”
他有點難為情,掩飾地說:“菜炒得好香。”
他端著盆子要刷,我沒讓,說:“我拿回去,一塊兒刷。”
他和我拉扯,捉住我的手不放,我的臉發臊,說:“放手!”
他不肯放,呆呆地盯著我臉看,盯得我身上起雞皮疙瘩,我兇他:“幹什麼?”
他傻裡吧唧說我長得好看,我說這話等你娶過媳婦和她說,她愛聽。他瘋勁上來,一把攔腰抱住我,他長得粗實,胳膊就像鐵箍一樣,抱得我氣喘不過來,我以為他開玩笑,想沾點便利,嚇他:“門開著,人來了。”
他嘴上說這麼大雨誰來,還是怕人闖進來,弄得腳大臉醜,他把我抱到門口,騰出一隻手將門插上,我看他不像玩笑,便說:“我叫人了!”
“你喊啊!”他曉得我抹不開面子,還心安自得、有恃無恐說,“外面雨這麼大,你喊也沒人聽見。”
他在我身上擠啊、揉啊,亂摸亂搞,我拼命掙,掙得我一點力氣沒了,渾身發軟,說:“我看你想幹什麼?”
他在我耳邊老央求:“和我做一次。”
我不答應,沒吱聲,他就把我往床上抱,拽我褲子,我怕她把我褲子撕爛,回去給婆婆看見不得了,便解開褲子,他把我全身扒得精光光的,我看逃不過這一劫就不動了,說:“僅這一回。”
他脫得光溜溜的,扒在我身上,他沒做過這事,那東西像燒紅的鐵棍,在我下身亂戳,我痛得受不住,就叉開腿,他還是瞎搗鼓,急得一頭汗,我看他可憐巴巴的,扶他一把,他一進去就丟了,他沒得到味道,捨不得讓我走,我擔心時間長,我婆婆找來,幫著他又做了一回,他這回得逞遂願了,便放我走,我臨走罵他:“沒良心,將人家好心當作驢肝肺。”
我回家時,婆婆犯疑惑,說我呆時間長了,我說人家幫我們挑一下午把子,我看他鍋沒刷,幫他刷鍋,她聽我這麼說也沒話講。晚上睡覺,我覺得我和他做這丟臉事,對不起我丈夫。我歇很長時間沒睬他,看到他,躲得遠遠的。
他不死心,偷閒覓空找我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