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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則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道:「奶奶,我勸您啊,別過問姜媛那檔子醃臢事,不然你得惹一身腥。」

陸奶奶糾結:「可是媛媛在我身邊多年——」

陸則語冷笑著提醒道:「因為應渺的事,我哥跟您關係本就不比往日親近了,您要再過問這事,也不怕我哥因此徹底冷淡了您。」

陸奶奶噤了噤聲,沒再多說。

應渺結束通話陸則語的電話後,盧朵給她定的外賣也送到了,她接過外賣,隨手把外賣擱在客廳茶几上,本來進臥室睡覺,走了兩步,又轉身進了浴室,重新沖了遍熱水澡。

經過剛才一遭,她身上被捂出了不少汗。

洗完澡應渺便進了臥室睡覺了。

一早醒來,應渺睜開眼,雙目微微睜圓,失焦看著頭頂天花板,她抬頭碰了碰額頭,上面濕漉漉一片。

她杏眼裡一片迷茫的黑。

要命。

她第一次做這樣的夢。

靡夢物件的臉看不清楚,只記得肩膀寬厚胸膛滾燙,手臂抱她腰的力度好似銅牆鐵壁。

他沒做全,只是緊密地抱著她。

房間裡還放了新婚夜的百合花,白的葉粉的蕊被花灑水壺的長嘴澆水時蹭了花蕊的花粉,清潤的水根百合花蕊的粉黏糊在一起,百合花香比之尋常香上百倍。

也就在這陣無與倫比的沁人芳香中,應渺天旋地轉著從夢中醒了過來。

她只狠狠揉了下臉,坐起了身。

很正常。

她結過婚,有過夫妻生活,頻繁且激烈,眼下寡了半年,昨晚又被陸則懌擁抱住生生懟著,睡衣單薄,但也明顯。

應渺覺得自己是真的要開始一場真正的新的戀愛,而不是前兩次那種渾渾噩噩聽之任之的感情。

她起身下床進了浴室。

浴室鏡子裡,應渺邊擠著牙膏邊看著鏡子裡的她自己,她夢中g-c過一次,眼下臉都是靡麗的薄紅,瞳孔帶著還沒散去的迷離。

她一手拍了拍臉,一手正要把牙刷往嘴裡塞,門鈴響了兩聲。

應渺拿著牙刷出了浴室,走去開門。

門一開啟,應渺牙刷都忘記往嘴裡塞,她杵在空中,看著門外的陸則懌呆愣了一會。

眼下他藥效顯然過了,身上是新的熨帖平整的襯衣西褲,襯著長腿窄腰,稜角分明的臉龐也不再是昨晚燙紅的顏色,恢復了平常冷峻平靜的模樣,不過那雙漆黑的眸子看她時,裡面的情緒依舊是灼人的炙熱。

應渺回過神,眨了下眼,問:「有事嗎?」

陸則懌遞過來一個紙袋,「昨晚的事謝謝,裡面是你的毛毯,阿姨洗過烘乾了。」

提及昨晚,應渺眼皮顫了一下,被抱著被揉著的畫面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順帶著讓她不由自主回味了遍那場靡靡的夢境,她抿了下唇,察覺到臉在輕微地起熱,她垂眸去接陸則懌遞過來的紙袋,強調似得說:「也沒做什麼犧牲,抱一下而已,朋友之間用不著謝謝。」

紙袋仍舊在陸則懌手上,他沒鬆開,應渺接不過來,她不得不抬眸看陸則懌。

陸則懌黑沉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應渺清楚察覺到陸則懌的眸光變得幽深,她唇抿的越發緊,她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陸則懌跟她做過那麼多次夜裡夫妻,他見過無數次她靡靡後的模樣,他對她在床事上的每一個反應應該都瞭如指掌熟悉異常。

所以他應該看出她現在的模樣是因為什麼。

應渺心裡升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迥然,昨晚剛被他抱著揉著,晚上就做一場靡麗的夢,她有點有口說不清,更沒有合適機會提這種話題,她抿著唇,又用力扯了扯,他還是不放。

她憋了口氣,還能察覺到他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