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添識將沈定轍丟在沙發上,坐過去吃米粉,“幼稚。”
虞長青後知後覺,瞥了眼沈定轍:“向南的臥室給你,向北的給貓,那他睡哪?”
虞添識被米粉嗆到,生怕醉酒的沈定轍說出什麼不能讓虞長青聽的,趕緊說:“他睡沙發。”
晚上,在沙發睡的好好的人滾到地上跟虞添識擠在一起,“我已經想好房間怎麼佈置了,貓都帶去吧,我們可以買兩輛單車,週末帶著貓去周邊玩。”
虞添識裝成很困:“到時再說吧,困了。”
真的安靜下來卻又睡不著,該找個機會告訴沈定轍他不會去a大。
梁秋儀終於想起她還有個家,帶著大包小包回家了,一進門鞋一甩,往沙發一癱:“小識啊,幫我倒杯檸檬水,渴死我了。”
沈定轍從樓上下來:“他不在。”
“哦,對哦,他回老家了,我倒是給忘了,他的東西都搬走了嗎?”
沈定轍覺得莫名其妙:“搬什麼東西?”
“他走了呀,東西搬完的話,那間房我先放點東西。”
“這麼多房間不夠你放嗎?為什麼放他房間,他回來又要挪。”
梁秋儀檢查著新買的包包:“他不會回來了,他都跟我解約了,咦,他好像讓我不要告訴你來著?”
“媽你說什麼?他跟你解約了,解約是什麼意思?”
“你這孩子,突然這麼大聲,嚇我一跳,他說了大學要靠他自己,不需要我資助,反正熱度也過了,總炒冷飯粉絲也反感……”
沈定轍一陣風似的往外跑,後面是梁秋儀的聲音:“讓你倒的水呢,我一回來你就外往跑。”
最後一次
沈定轍跑到虞添識的住處,虞長青剛起床,沈定轍衝進去,拉起還在睡的虞添識:“起來,我有事問你。”
虞添識迷迷糊糊的:“什麼事這麼急?”
“你跟我媽不再續約了,為什麼我不知道?”
虞添識睡意全消:“你現在知道也不影響什麼。”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為什麼不跟她續約?”
“我想靠自己。”
虞長青看著他倆吵,站在原地沒動,生怕沈定轍一個衝動咬上去,至少他現在的樣子看上去挺像隨時能咬人的瘋狗。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商量,你不想靠她,那你可以跟我說,我的錢足夠支撐我們唸完大學。”
“我更不想靠你,這也是我不提前告訴你的原因,沈定轍,我只想靠我自己。”
沈定轍氣到直點頭,“行,你只想靠你自己,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以前跟她簽約我最後一個知道,現在解約還是,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
虞添識坐在地上,抬頭看沈定轍:“我不會去a大,我的志願填的c大。”
沈定轍站在原地,先是愣住,而後笑,大笑,“行啊,你哪裡是被人欺負的小可憐,你厲害的很。”
可笑,自己一頭熱的規劃著未來,人家一直溜他玩。
沈定轍強壓著怒火:“你明明能去a大,為什麼不願意去?”
“那你呢,為什麼執著要我去a大?”這是他第二次問這個問題。
“你會照顧好我的貓。”
聽完心徹底死了,照顧好我的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