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明白?”
東平知道問不出什麼了,很無奈地說:“好吧,可是我沒有完成任務啊。”
長風終於開口道:“已經很好了,既然他們是一個未知的組織,就不用再追究了。老爸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們現在也沒有很多精力管那些閒事。只是東平已經暴露了,而且他們的人在江城似乎有不小的勢力,以後要多加小心。”
東平滿不在乎地說:“怕什麼,現在是在江城,我們又不是沒有人脈,還能讓他們撒野?”
我冷冷一笑:“你做的什麼夢了,怎麼被一夥人追殺,刀刀致命的?”
東平被我揭了短,又不知道自己是真做夢還是確有其事啊。想了半天才弱弱地說:“反正我現在是好人一個,很完整很健康地活著呢。只是我剛出師就不利,很丟人誒!對了,我衣服呢,我把追蹤器放在衣角了。”
他話鋒轉的還挺快。好在沒有在醫院扔掉他的血衣,我從後備廂裡拿到他面前,看著這身血衣,他沉默一下,並沒再追問。隨後又急忙地翻找著,終於翻出了一個拇指蓋大小的黑東西,遞給長風。長風捏著這小東西:“這有什麼用?不就是定位功能嗎?”
東平說:“當然不只是定位,還有錄音和錄影的功能。所以我才要取回來,看有什麼價值。”
隨後,他就在電腦前鼓搗起來,果然,一段錄音就出現了。是兩個人的對話,有些斷繼續續,能聽到的是“老闆”“下一步”,並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而錄影里根本沒有人。東平有些沮喪,我和長風相視而笑,給他以沒關係的表情。東平又問起家裡的那幾個人,我略略地說了一下,雖然只是個大概,他也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後說:“我以為自己的經歷夠離奇了,不想你們居然還有更離奇的經歷,看來我還是做我的小偵探吧。”
說罷起身要走,長風忽然問:“你的車就扔在那裡?”
東平說:“可不是嗎,估計現在也得零碎了。幸虧不是什麼好車,不然我會心疼死。”
長風說:“看你現在狀態還好,有力氣去4s店嗎?我送你一輛。”
東平立即開心地說:“當然有……謝謝風哥,大老闆就是大老闆,辦不成事也虧不著。”說完屁顛屁顛地跟在長風后面出去了。
接下來似乎一切正常,其實已經潛藏了大大的危機。
我依舊投資理財掙錢玩兒,每天開心得不得了。長風卻又回到了公司,開始研究七葉花。不過我們各開各的車,因為他有時會忙到很晚,而我的作息時間卻很有規律。那幾個人被長風錄用到了公司,成為公司的正式員工,但目前只由他支配,難道真要拿他們做實驗?
別墅離公司稍遠一些,而且又多了許多家屬,長風讓張強給他們重新安排一棟樓房,方便公司的班車接送。
剛入冬的時候,叔叔和薩迪克的駕照就都拿到了,我們誇他們是父子同登科。我和長風也把好車做為賀禮及時奉上。正當一片歡樂之時,東平打來電話,聲音很急切,要我們馬上去他家,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趕緊告訴長風,直奔東平家。
東平家離江叔的醫館不遠,我按門鈴沒有應答,打他電話只是接通卻無人接聽。長風立即衝上樓去弄開了門。只見東平直挺挺躺在臥室的地板上,面色死灰,全身僵硬。長風進行了一番急救,東平終於醒了過來。
醒來的東平第一句便是:“他來了……”
我給他倒了一杯水,他急不可待地一口氣全喝光了,這才抓著我和長風痛苦地說:“風哥,天哥,你們要救我。”
長風沉聲道:“倒底是怎麼回事?”
東平苦著臉:“風哥,我在那個神秘的村寨裡辦了一件糊塗事。他們在收留我之後要我發誓,我最不信發誓這樣的事情,便滿不在乎地隨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