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說,竟是一臉的無辜:“我們又不是敵人,我對你們也沒有惡意,就算是我發現你們跟在我們身後,也沒有對你們怎麼樣,我覺得你沒有必要針對我,是吧。”
長風終於開口了:“那天你們走過那道石門時,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怎麼做到的?”
看來他還是因為自己沒有聽到他們走過去而糾結啊。
帕爾哈提說:“神門開啟之時,會有神力罩住它周圍十幾米的地方。你們離的遠,自然在神力之外,當然不會聽到我們走過去。正因為如此,我才不怕你們會跟過來,否則難免交手,我也又累又熱,沒有力氣打架。沒想到你們居然進來了。我還奇怪你們怎麼知道神門開啟時間的?能告訴我嗎?老朋友!”
什麼神門,神力的,不是磁場就是什麼波,真有神力還能在第二天照常開啟嗎,有規律可循還說什麼神。
長風似乎舒了一口氣,語氣變得輕鬆了:“這位大哥,雖然我們在旅途有一面之緣,但我記得你都捨不得和我們換酒喝,這麼小氣的一個人,我覺得根本算不上是我們的朋友,如果你只是想知道我們怎麼能想到如何進來的,我只能說我們夠聰明。”
我還第一次聽到長風這麼有趣的答話,差一點樂出來。那人倒不介意,挺認真地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帕爾哈提,在三歲的時候,就開始接受特殊的訓練,二十歲的時候和阿麗姐一同被派往地面上進行運輸和聯絡工作。雖然這樣的工作很平凡,但我知道,這是城主對我們極大的信任,才把這工作交給我們的。我的情況就是這樣,至於那天我不給你酒喝,實在不是我小氣,那是給我手下那幾個兄弟喝的藥酒,那個酒裡有葫蔓藤,不給你們喝,是怕你們喝了中毒。”
葫蔓藤?不就是斷腸草嗎?我質疑道:“你說的是斷腸草嗎?那可是有名的劇毒啊,據說神農嘗百草,就是因為誤食了斷腸草才死的,這麼劇毒的東西泡的藥酒,不就是毒酒嗎?你們喝有毒的酒?而且你們還是在豪飲,怎麼可能?用不著這麼嚇唬我們,小不小氣的都無所謂,我們現在是階下囚,和你這種被城主重視的精英比不了。”
帕爾哈提放下抱胸的手搓了搓,有些無奈地說:“你也經歷了那條通道,如果我們不事先喝幾天那種藥酒,也不會在那麼惡劣的環境下行走了。他們對那種酒已經適應了,我們這種體質,多喝一些也沒什麼,但你們如果喝了,一定會中毒的。所以我真的是好心,對你們並無惡意。
說實話,今天我來還真是受了城主之命,經過我們瞭解,你們在地面上已經小有成就,但是那些對於自由之城能給你們的,實在是微乎其微,現在城主看好你們,想留你們在自由之城永久安住,你們能得到的榮華富貴,是你們在地面上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的,反正你們現在也沒什麼牽掛了,考慮考慮怎麼樣?”
長風冷笑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既然他調查的那麼清楚,他也應該知道我們是誰了,別的不說,單是偷襲我們家,打傷了我們的父親,我們和他之間就有不共戴天之仇!”
帕爾哈提皺了眉頭:“還有這種事?我怎麼不知道?這麼說你們早就知道我們了?你們跟蹤我們,就是要進入自由之城報仇嗎?”
我憤恨地說:“你不知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那麼多人出去,難道不是你帶出去的嗎?”
帕爾哈提疑惑地說:“什麼時候的事,去年正月嗎?我記得在去年的正月十五那天,我帶了幾個人出來,因為沒有帶駝隊,而他們又都受過訓練,所以只用了不到十個小時就出來了。我給他們找了一部越野車,至於他們上哪兒,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聽不就是那些人嗎?忽然鼻子一酸,嗓子堵著說不出話來。
長風騰地站起來,一掌拍向了牆壁,牆體瞬間裂開幾道裂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