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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頁

與宗綾坐一起的柳藍玉,趁宗綾與解情說話的空檔,她鬼使神差的轉頭看向了秦子藺那邊,當她看到秦子藺出神的看著施明絮時,她的眼眶陡的紅了。

她趕緊收回目光。

宗綾側頭剛好看到這一幕,便伸手握住柳藍玉的手,以作安撫。

反正也單戀慣了,柳藍玉又若無其事的吃菜。

這時秦蒙湛牽著兒子朝宴席的方向走來,從秦洬早為他空出來的另一旁的位置上坐下,他道:「阿晨身子有些不舒服,便來晚了。」說著他就摸了摸懷中兒子的腦袋。

解情聽到他的話,手下動作一顫,眼神不由落在阿晨臉上一眨不眨起來,似乎想看出阿晨是哪裡不舒服。

感覺到她的目光,阿晨歪頭看了過來,見到是她,眼裡又浮現出想與她親暱的期待。

正在為兒子舀湯的秦蒙湛順著阿晨的目光看去,便看到解情與阿晨對視時透著擔憂的柔和目光。

他仍舊面無表情,解情卻敏感的意識到他的目光,便故作淡然的收回了落在阿晨臉上的視線。

以她的經驗,阿晨無大礙。

另一桌的秦子藺被施佩傾弄得有些醉了,便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隨和的笑道:「我不喝了,早說我的酒量不如你。」

施佩傾卻道:「我看你還能清醒的說話,哪裡是不能喝。來來來……咱們不是說好了喝到一方倒下為止?」

施明絮一直低著頭,裝作施佩傾的灌酒與她無關。

秦子藺無奈繼續陪施佩傾喝下去。

整個宴席上,男子就找人拼酒,女子就一起扎堆兒邊吃邊聊,都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般自在,這般可以為所欲為的宴席,心下沒一個不覺得暢快的。

宗綾看著整個宴席的局面,感覺挺好。不可否認,多年來,她一直過的是寄人籬下的生活,還是初次感受到做主人的感受。

宗綾靠近秦洬,小聲問道:「你怎想到設宴?」

秦洬低頭在她的手心寫了個「哄」字。

他的意思,宗綾懂,心下自然是感動的,若沒有那些前塵往事,她一定會更喜歡他,喜歡的無法自拔,就像曾經。

過了沒一會兒秦子藺再次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有些暈乎乎道:「我這回估計是真的醉了。」他又看見柳藍玉的臉在他眼前晃。

施佩傾看了看秦子藺的狀態,見其臉頰白裡透紅,眼睛有些迷離,心下覺得差不多,怕再灌下去真發生什麼事,便終於放過他:「那你休息會。」

反正娘只說把他灌醉,又沒說灌多醉,有足夠的意識,也算是醉。

之前施二夫人與施佩傾好說歹說,非逼他把聽說酒量不好的秦子藺給灌醉,問理由她又不說。起初他自然是不答應,好端端的哪有把人家灌醉的道理。可她愣是軟硬兼施,甚至都哭哭啼啼了起來,沒了法子,他就答應了。

反正他覺得灌醉人家不是大事,他只灌得人家輕度醉照樣可以交差。

何況後來看這宴席上你灌我我灌你的,更覺得灌醉秦子藺也沒什麼,畢竟大家都這樣。

施明絮抬眸看了秦子藺一眼,見他雖有些醉,卻遠不夠。他這樣子,仍舊是不好應付的。

她嘴唇緊抿了起來。

這時秦修浩過去將終於停止與施佩傾拼酒的秦子藺拉走,極不要臉道:「過來,除了你,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對手。」

被拉過去坐在秦修浩身旁的秦子藺,聞言不由無奈扶額笑了笑:「二哥沒看我已經醉了?」

秦修浩:「不倒下不算醉,來來來……把酒壺拿著。」

秦子藺突然覺得還是徹底醉下罷了,以他對秦修浩的瞭解,自己是逃不掉的,便接過酒壺單手撐著腦袋昂頭恣意的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