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斷了生育,說它嚴重,如果一般的淋病幾個禮拜就可治好。”
戴笠聽得吃驚不小。此時,賈金蘭正在車上探頭探及,又不敢叫鹹,眼巴巴等著。
戴笠道:“我也不知屬於哪種病,只感到不舒服。”
王漢光道:“我建議處長先去檢查檢查,早治一天對病有好處,拖一天就會傷及其內部。”
戴笠暗道:“我千萬別是那號黴毒,一旦沒了生育,我那兒子本身又不爭氣,將來又如何是好?因此問道:”我一般及少過問這類事,不知何處治痿檢測此病。”
王漢光道:“這倒不難,南京城裡有不少高人神醫,其中有位名叫張簡齋的老先生更是治性病的專家,找到他保證沒有問題。”
戴笠見賈金蘭還在探頭,火了,怒道:“看什麼看,!今天不去杭州了,給我把張簡齋叫來!”
賈金蘭從來上下來,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雖知張簡齋是位中藥名醫,但並不知戴笠患了何病。
賈金蘭正要去,王漢光道:“慢著,王漢光這人有點古慢,從不肯上門來治病,當年連委員長何應欽都是登門去治病的。”
戴笠道:“荷,他有這麼大架子?”
王漢光道:“不是架子大。這張老頭是靠鴉片度日的,一天最少五六次,時間一到還不抽,就呵欠連連,語無倫次,口流血,什麼事也不管。”
戴笠道:“原來如此,吸鴉片是要受罰的,老不是病了,要不,我非抓他不可!好罷,你領路,去找他!”
戴笠一行上了車,直奔張記藥局。
王漢光介紹道:“張先生是特務處成員陶一珊的親戚,我是聽他說的。別人都知道藥方有名,其實真正出名的還是治療疑難雜症和性病。”
在張記藥局的後堂戴笠見到了張簡齋,大約六十歲年紀,留著山羊鬍須,穿長袍,頭戴一頂瓜皮帽,架一副金絲眼鏡,坐在太師椅上。
王漢光先過去如此這般說了一通,張簡齋聽明白了,才起身對戴笠微笑,領他去一間斗室。
這間斗室是專用來檢查性病的,四壁圍了白布,裡面只有一張小床和兩張板凳。
張簡齋把門掩了,認真打量戴笠道:“先生貴姓?幹什麼營生。”
戴笠道:“免費姓江,名漢清。幹些小生意。”
張簡齋道:“先生幹小生意還有輛車,看來你乾的是賺大錢的小生意。”
於是兩個都開懷大笑了。張簡齋這才正言道:“請把褲子脫了。”
原來,張簡齋問病人第一句話是很有藝術的,這樣可以拉近兩人的距離,彼此熟絡,因為檢查本身是難為情的事,尤其在陌生人面前更甚。
戴笠猶豫了一下,在老頭子面前還是不太自在。若在女人面前,早就唯恐不快了,由此,他體驗到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心境。
張簡齋慈眉善眼道:“沒關係,我也有。要不要我幫你解解。”
戴笠紅臉了,不得不解開褲子,掏出東西。
張簡齋道:“你這東西不好。我建議你去協和醫院動手術割掉!”
戴笠嚇了一跳,道:“有這麼嚴重麼?”
張簡齋道:“當然嚴重。這樣如果不清洗,最容易還細菌,尤其對你太太的身體影響最大,不信我舉個例子你聽,凡在手裡治過的**癌患者,十個有九個的丈夫都是包皮過長或包莖。”
戴笠舒了一口氣,才知道自己聽錯了。
張簡齋扶了一下眼鏡,道:“站近一點,這樣看不到。”
戴笠只好站近一點,臉上在發燒。
張科齋問道:“你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適?什麼時間開始有感覺的?然後嘆道:“年輕人啦,那種地方沒有不長病的,最好要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