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ystal愣了一下，搖頭開口：“反正，挺好的。”

韓過出神看著她，半響點頭：“行……好就好。”

氣氛一時有些沉默，似乎沒再找到話題。Krystal坐回去喝了口咖啡，放下開口。

“那我先……”

“但我怕你今晚……”

兩人同時開口。然後都愣住。

隨後還是Krystal看著韓過：“我今晚怎麼？”

韓過一頓，看著Krystal：“今天……你姐來了。提了一句你要和……和你阿爸哦媽談我們的關係。”

Krystal沉默，不一會隨意開口：“總要說的。”

看看韓過。Krystal開口：“倒是要謝謝你。幫忙過去圓謊。”

韓過沒回應。

不一會看著Krystal，猶豫一會。韓過開口示意：“如果……你覺得需要的話……”

“不用了。”

Krystal知道他要說什麼，搖頭開口：“不太方便了。”

韓過眉頭微皺，沒有說話。

Krystal沉默片刻，看著韓過：“再說你幫我，難道到時候我也要幫你嗎？還要坐飛機，太遠了。”

韓過一愣。抿起嘴角看著她：“之前沒讓你去都自己找去，現在開始嫌遠了。一定要這麼現實嗎？”

Krystal搖頭：“實話實說而已。畢竟……”

低頭別過頭發，Krystal平靜看著他：“關係不一樣了。”

Krystal說著：“我可能要適應一下。之前雖然情緒都平復了，回來再見到你還是一時之間……”

想了想，Krystal開口：“或許以後慢慢的。會好一些。隨著同公司偶爾的見面還有投入工作。”

韓過看著她，點頭靠在椅背上：“你這麼說……我還能說什麼？”

Krystal點頭行禮：“總之，謝謝。我還有事。不打擾你了。”

韓過看著她沒說話。

Krystal平靜轉頭開門要出去……

“你……額。”

徐賢說著什麼進來，手還保持敲門的姿勢結果。Krystal看到徐賢，徐賢也看到Krystal。四目相對。

“歐尼。”

Krystal禮貌行禮。

徐賢也回過神。還禮笑了笑。

Krystal側身出門離開，徐賢看了一眼，隨即走進去關門。

“還以為你不在，問了權助理……”

“她沒說有別人在？”

韓過下意識開口打斷她。

徐賢一愣，訥訥抱歉開口：“沒說……對不起打擾你了。”

韓過咧嘴，失笑指著她：“你們都玩我是吧？！我是那個意思嗎？！我只是……”

韓過吸了口氣。隨即擺手點燃一支菸：“算了。找我有事嗎？”

徐賢也沒在意，想起什麼跑過去，獻寶似的伏在桌上遞過去什麼：“你看！”

韓過一愣，拿過去看著，是一支菸。但是這支菸是塑膠的。做得挺像而已。

“電子煙？”

韓過疑惑開口。

徐賢驚訝：“你知道？”

韓過咳嗽起來，徐賢趕緊給他拍著後背。

好在韓過都咳嗽習慣了，不一會就喘勻氣，看著徐賢：“我又不傻？不是真煙不就電子煙嗎？還能有什麼別的型別？”

徐賢別過頭發：“還有藥物煙。裡面不是菸絲而是一些草藥。不過他們說還是會有燃燒時產生的一氧化碳和一些有害物質，所以我就放棄了。”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