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在鏡中看到女裝的自己之後才回過神來，連忙上前笑著說道，“哪能啊，我們慕掌櫃的生意可多了呢，又不止咱們羽衣坊一間鋪子，他常年都是到處跑呢。李夫人，有什麼事您給我說也是一樣的，我們慕掌櫃不在，我在也一樣能解決您的問題。”

“就你？哼！”李夫人斜眼看了一眼方予安，冷哼了一聲，將自己懷中的衣服丟到方予安的面前，“這是我前日才在你們羽衣坊裡買的成衣，買回去還沒有穿過一次呢，想著明日受邀要去統領府上做客，今日才拿出來，想著再試一試，看看搭配什麼首飾好呢，結果我還沒穿好呢，這裙子就撕裂了。你說，你是不是以次充好了？你們羽衣坊的衣服賣的那麼貴，還說什麼每一件都是獨一件，現在可好，衣服壞了，明日我該穿什麼衣服去做客？到時候丟臉丟份了，你擔待的起嗎？”

李夫人炮火連珠似的吧啦吧啦說了一堆，方予安才聽明白，就是說李夫人前日從羽衣坊買了一件衣服，當初試的時候好好的，回去以後沒有穿，等到兩日後再穿時，衣服就破了。

方予安表情嚴肅，沉默著將丟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細細檢視，果然就像慕雲輕說的那樣，布料、顏色、針腳工藝都和自己店鋪的其他成衣無二；方予安又接過慕雲輕拿過來的賬簿翻看起來，裡面倒是有一件款式同這件一模一樣的衣服的記錄，但那件衣服已經在半個月前就賣出去了，可李夫人說她的這件裙子，是前兩天才來買的；然而鋪子裡面的賬本，前兩日根本沒有這個款式的銷售記錄。

方予安合上賬本，胸有成竹的對李夫人說道，“李夫人，會不會是您記錯了呢。我檢視了我們羽衣坊裡的賬簿，甚至我們衣服的進貨單、銷貨單，都沒有您這一單的記錄呢。是不是您在別家買到了相似的衣服，記錯了，記成是我們羽衣坊的了？”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方予安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李夫人，似乎要看破她的表象，直看進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