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了扎哈爾的命，多虧他福大命大，心臟長歪了一些，不然還真就涼涼了。”

“你的意思是，你是說，扎哈爾，沒死？”怎麼回事？自己那一刀明明捅進扎哈爾的心臟了啊，怎麼會沒死？這方予安該不會是在誆騙他吧？

“是啊，沒死，但是差一點死了，多虧了我三嬸，妙手回春，又將他救了回來。你說，他是不是福大命大啊，馬將軍？”

“那，就算他沒死，他也不可能親自下命令，命蒙圖人撤退吧？”馬少元還想負隅頑抗一下。

“當然是他親自下的命令啊，畢竟，他還要跟著辰王殿下一起去暉都，商談和平共處的大計，怎麼也不可能帶著四萬多人一起走吧。只能讓他們先回去咯。”

“什，什麼？扎哈爾要去暉都？”這下，馬少元是真的有些慌了，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昨天夜裡，他到底有沒有對扎哈爾刺出那一刀？如果刺了，以他的功底，扎哈爾不可能還活著，那如果沒有刺出那一刀，他腦海裡的那些記憶又是怎麼一回事？

“方，方教官，你莫要誆騙本將，扎哈爾此人陰險狡詐，很會迷惑他人，他說的話更是不足為信。這樣的人，辰王殿下為什麼要帶他去暉都？”

“您都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就下定結論是扎哈爾說的不可信。難道您知道他要對我說什麼嗎？”

“無論他說了什麼，都是假的。”

“真假與否，也應該是聽的人自己去判斷吧。祖父，扎哈爾不是給您說了四年前的事嗎？要不，您說給馬將軍聽聽，畢竟也涉及到了他，讓馬將軍也判斷判斷，扎哈爾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也是，少元，此事我正想問你，扎哈爾說，四年前攻打驅狼關，引他們蒙圖入關，血洗戎暉城，是因為有人在關內與他裡應外合，他說此人就是你，是真的嗎？”

“什麼？！這扎哈爾狗賊，狼子野心！血口噴人！他定是因為本將昨日刺了他一刀便懷恨在心，侯爺，他誣陷我！您可千萬不要相信！”雖然說馬少元自信方弘翊他們絕對找不到關於自己的任何證據，但如果扎哈爾沒死，若與他當面對峙，始終會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你如此心虛做什麼？老夫也並沒有相信他的一面之言，所以這不是來找你對峙了麼。”方弘翊用力地將手握緊，努力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怒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祖父，昨日扎哈爾昏昏沉沉的，說了那麼多話，竟然是給你說了這個？”方予安向方弘翊打著眼色，意思是讓方弘翊故意說的含糊一些。此時馬少元是關心則亂，倘若等一下他反應過來，細細思考之後定然會想到是方予安他們故意挖坑給他。

“也是，扎哈爾受了重傷，一直半睡半醒，也一口咬定是你背叛他要殺人滅口什麼的，說不得他就是故意報復你來著。況且如今他重傷，我們也無法將他送出關區，就只能將他先安置在營區裡，能拖延一陣是一陣吧。也許等他身體徹底恢復了，就能告訴我們四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方弘翊看懂了方予安的眼神，便配合著方予安又虛虛實實地說了一些。總之，真真假假都摻雜一些，馬少元就算想要分辯，一時半會的，也夠他好好想想該怎麼圓了。

“報！林月嬋求見！”門外的衛兵通傳道。

而方予安聽到之後，立刻走了出去，沒過一會，方予安面帶喜色的從外面進來，“我就說扎哈爾此人福大命大吧，三嬸過來告訴我，說扎哈爾已經度過危險期了，應是要不了多久，就能徹底清醒過來。祖父，屆時您在好好問問他關於四年前的事，父親他們死的不明不白的，咱們要把這筆賬，好好地算算清楚才是！”

“予安，你說的是真的嗎？扎哈爾扛過來了？那太好了！快！快去稟告辰王殿下，若是扎哈爾真能去暉都，那咱們北境，想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