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也沒有仔細做身份核對,且在得知我的意向是騎兵營之後,就直接將我安排進了騎兵營,是不是?”
“這有什麼問題嗎?”
“這沒有問題嗎?我說我叫慕辰,我就叫慕辰嗎?我說我是來投軍的,我就是真的來投軍的嗎?現在的事實還不明顯嗎?我的真名不叫慕辰,我叫方予安;我也不是來投軍的,我是來投親的。”
“那還不是因為你騙了我。”
“如果我真是敵人的探子,我不可以騙你嗎?”
張德元無語,但他也承認方予安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你犯得第三個錯,是你不該在軍營裡見到我之後,就表露出對我強烈的怨念,強烈到個是人都能感受的到。”
“你犯得第四個錯,是你不該一個人跟蹤我,看見我進入中郎將的營帳中後,再一次不經確認就向眾人通報。”
“你犯得第五個錯,是不應該只是簡單的開啟營帳的大門,簡單的掃視一圈發現沒有人,就懷疑自己最開始的判斷。”
“你犯得第六個錯,是你不該在發現有明顯的不正常之處,卻沒有堅持你自己的判斷,甚至沒有去尋求別人輔助。”
“我找別人輔助了啊!”
“你是說那個叫什麼孫永軍的?那你倆就一同犯了第四錯和第五錯,不經確認就通傳,簡單核實就下結論!”
張德元再次被方予安懟的無話可說,就連站在門口的孫永軍也羞愧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