贇的腰,滑落在柔軟的布料上,任由柏贇啃咬著。
敏感的面板被堅硬的牙齒輕磨啃咬,說不上快感的行為,可是為什麼身體戰慄得彷彿快要瘋了?銀鏈心底突然湧起一股恐懼,他的身體會被改造成什麼樣子?
忍不住尋找安慰的圈住柏贇的脖子,得到情人的一個安慰的吻印在額頭,那低沉的聲音在耳朵柔聲問:“怎麼了?”
銀鏈淚流滿面,像小孩子似的索求著另一個吻,嘴裡哽咽的說著:“好奇怪!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我害怕……贇……嗚……”
柏贇沒想到銀鏈流淚的原因居然是這個,看到身下人兒祈求安慰的眼神,心裡笑得不行,很想捉弄他,卻又捨不得那雙漂亮的眼淚繼續流淚下去,只好依從情人無聲的肢體祈求,俯下身將細碎的吻印遍銀鏈整個小臉。
溫熱柔軟的唇瓣像微風拂過,肌膚的接觸總是一觸即止,柏贇的吻從不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銀鏈眯著眼睛享受這種輕柔的撫慰,表情安適,跟享受著太陽浴的貓似的,可愛得很。
柏贇看到銀鏈的恐懼緩和下來,下身又漲痛得厲害,忍不住下身重重插進銀鏈的體內,這個傢伙,即使在說著害怕的時候,甬道里居然還是不斷的夾緊吸吮著他的陽物,這樣的刺激,柏贇這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怎麼受得了,一放下心來,就跟脫疆的烈馬似的不停的沖沖衝……
銀鏈被體內湧上來的快感刺激得本來已經止住的淚水又不停的流下來,微張的唇瓣只剩下不停呻吟的力氣,那快樂到幾乎暈過去的尖叫,刺激著柏贇的神經,他忍不住抱住銀鏈略有些單薄的胸膛,盯緊不停晃動的櫻紅,貪婪的含在嘴裡用牙齒輕磨吸吮著,像個吃奶的孩子。
銀鏈本來就已經被做得不行了,被柏贇在身上僅次於下身的敏感點這麼一刺激,猛的仰起頭,發出尖叫,甬道狠狠的夾緊柏贇的分身,似乎想把他體內的精水全部榨出來似的用力。
白嫩的分身在這過程之中根本沒有得到過安慰,卻已經硬得不停的跳動,粉色的頂端流著透明的液體,銀鏈深吸了幾口氣,顫抖的等待著極樂的到來。
柏贇也被那緊窒的甬道夾得不行,衝撞的速度居然又加快了幾分,插得那嫩色的|穴口呈現一種豔麗的紅色,白濁的液體從分身與|穴口間的縫隙流出,潤溼了身下的床單,將白色的它染成一塊淫靡的淡灰。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被做下去,自己會瘋掉的,銀鏈勉強抬起虛軟的手臂,抓住柏贇健壯的上臂,淚眼祈求的望著柏贇,“贇……我不行了……慢點……啊……”
已經到了最後關頭的柏贇哪能停得下來,終於在一個痙攣般的顫抖之後,銀鏈癱在床單無力的喘氣,腹部濺落著濁白的粘稠液體,大張的雙腿間,柏贇還在不停的抽插著,紅豔的|穴口被插得汁水橫流。
突然,柏贇仰起頭,下身以瘋狂的速度猛插了幾下,肌肉隆起的背部汗水滴滴滑落,精關一鬆,一股股***射進銀鏈體內。
兩人同時為這種極致的快感發出一聲輕嘆,柏贇壓在銀鏈身上喘了一會氣,才轉身將銀鏈單薄的身體放到自己身上輕輕擁住。
銀鏈失神的想,沒想到做這種事情這麼快樂,他幾乎快被做瘋了,在快感的誘惑下拼盡了全力的力氣,現在連抬手這麼簡單的事他都做不到,柏贇這方面也太強了,銀鏈臉紅,將小臉貼在柏贇還粘滿溼氣的胸膛上閉著眼睛享受這種溫馨的擁抱。
“鏈,還好吧?”柏贇終於止住喘息,輕嘆似的問道。
“嗯!”銀鏈閉著眼睛應了一聲,疲倦的身體沉重得讓人懶得動一下,他現在連動一根手指頭都不願意。
柏贇低頭看了他一眼,看到那舒服得好像快像快發出呻吟的表情,忍不住低頭在銀鏈額頭上親了一下,抬眼看著天花板,寬厚的手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