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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文非讓我在那病人的手腕處割了一刀,沒有血流出來,只有黃色的膿液。

“給這隻雞也來一刀,讓這兩道傷口重合,綁在一起。”

我依言而行,只是那病人的身體實在太那啥了,滑滑膩膩,讓人摸了都難受,幸好我戴著手套,不然還真不放心。

文非還不放心,又讓我用繩子將這傢伙捆了幾道,“待會可能他會掙扎,捆結實點,不用可憐。”

這還不簡單,以我這等力氣,只要繩子足夠結實,保證連他的蛋黃都勒出來。

只可憐這床板,,被我幾下一拉,嘎吱嘎吱的搖搖欲墜,彷彿再加一把力氣就要散架。

眼看萬無一失,文非取過花瓶,就要開練,卻停住了,想了想,又將瓶中的酒液倒了兩杯出來。

“這東西來之不易,不能都用在這混蛋身上,咱們先嚐點再說。”文非滿臉嚴肅的遞了一杯給我,她自己則把另一杯一飲而盡。

我差點昏倒,不過這等雁過拔毛的事情豈能不做,以文非的本事都對這兌了還丹的酒液垂涎,看來這玩意肯定是大補啊。

望著色澤已成金黃的酒液,我也一口喝了下去,就像是一道火線從喉嚨降下,瞬間燃燒了全身,丹田中貯存了幾年的內息就像是滾燙的油鍋滴下了涼水,立即炸了開來,瘋狂的向四肢百骸湧去。

我頭腦幾乎一暈,連杯子都沒握住,掉在地上砸了個粉碎,渾身上下被燒灼的難受,痠麻脹痛紛至沓來,內氣彷彿不受自己控制。

我大驚,這種跡象莫不是傳說中的走火入魔,輕則不遂,重則喪命。不顧現下還有正事,我趕緊席地一坐,無心朝天,眼觀鼻鼻觀心,極力的收束內氣。

依稀聽見文非點頭說了句什麼,可惜我已經完全不在意了,全身心的與失控的內氣搏鬥。

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力量其實並不是越大越好,絕對的力量不能架控反而更危險,反噬的威力無窮盡。

打在別人的身上能移山填海,一旦失控,作用在自身效果只會更糟。此時在我的身體裡,狂暴的內息被藥酒引發出來,四處橫衝直撞,瞬間的流量完全超出了經脈所能承受的正常範圍,所過之處有如刀割。

我苦苦忍受這種不適的感覺,潛運阿東所教的心法,一點點的搬運內息,努力的使它經過周天之後迴歸氣海。

我這時候才明白文非所說我不知道內視是什麼意思,以前的所謂內視感受其實都是我自己的想象,內息搬運應該都是肌肉的鬆緊動靜。這次在外力的激發下我才知道平時刻苦鍛鍊的成果,無止無休的內氣彷彿不要錢似的從氣海丹田中湧出,沿著各處經脈奔流不息,每經過一處穴道都像是洪水遇到了湖泊,瞬間填滿又繼續向前,週而復始,這道洪流也越來越壯大。

這並不只是帶來痛苦,同樣我對身體內部的結構也有了更多的認知,並不是通俗意義上的看到,而是一種感覺,更像是立體的畫面,隨著內氣所到之處,漸漸清晰明朗,仿如親見。

身體中的經脈猶如河道,被洪流沖刷之後傷痕斑斑,若不是飲下的酒中還有還丹的藥力,不停的修補著破漏,我早就廢了。

哪怕是這樣我也辛苦的很,雖然心中只當這一切痛苦的感覺都是虛幻,自守靈臺一絲清明,引導著洪流在軌道里迴圈。

阿東吹噓的果然不錯,當時他教我功法的時候自稱是玄門正宗,只要壽元足夠,哪怕是一坨狗屎也能成仙。

雖然我對狗屎也能練功保持懷疑,但是對這套功法的正宗程度還是深有感受的。狂暴不羈的內息在我一點點的引導之下,不再衝向四肢末端,隨著我的意念,迴轉如意,一個大周天之後重新迴歸氣海丹田,蟄伏不動。

這一開始能引導的只是一絲絲一道道的零散內氣,但是隨著功法的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