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們掌門戴松的朋友,你就說張雨澤求見。”
那青年聞言,略有些驚訝的望了張雨澤點了點頭,聲音變的很是客氣的道:“你們等等,我去為你們通傳。”說著,那人轉身而去。
過了幾分鐘,一道影子從空中落下,這是一名看起來大約年近七旬的老者。不過棉紗卻仍然非常的紅潤,顯然氣色不錯。
那名老者仔細的打量了張雨澤一番,忽然放聲的大笑著說道:“老弟,你終於捨得來見老哥哥我了。”
張雨澤知道眼前的這名老者,就是武夷派的掌門戴松。連忙的笑著對他說道:“老哥哥,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戴松聞言,卻是不以為然的對著張雨澤擺了擺手說道:“哈哈,你能有事求老哥哥我,老哥我反而覺得榮幸。好了,先別說了,你們裡邊請吧!”
說著,戴松又對著吳欣語點了點頭道:“欣語,你也很久沒有來了,啥時把你爸爸也請來,我怪想他的。如果他不來,你就說我武夷又釀了不少的好酒,他如果再不來,下次可就沒了》”
吳欣語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對著戴松道:“戴叔叔,你放心吧,我回去這麼一說,我父親一定會P顛P顛的來的。”
戴松聞言,嘆了口氣道:“說來,我和你的父親也有十年沒見了,十年前你父親來此盤恆了幾日,卻不想一別經年,怪讓人唸叨的。”
一邊說著,三人進入了武夷派當中。
三人進入武夷排,張雨澤神色也有些的好奇。這武夷派雖然在七派當中算是最弱的一派,這建築物相比峨眉在氣勢上雖然是差了一些。卻也別有一番的韻味。
戴松見張雨澤的神色,笑著對他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武夷和過去相比,沒有什麼變化啊?”
張雨澤愣了一下,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只得笑而不語。
三人在大廳中坐下,戴松神色肅穆的望著張雨澤問道:“老弟,武界傳言,你已不在了,讓我好生的掛念,以為來弟遭遇了什麼不測。倒是讓我的心有不安,現在老弟安然無恙,真是老天有眼啊!”說著,戴松有些好奇的望著張雨澤問道:“老弟,你這一消失就是二十年,不知道是去了那裡?”
張雨澤對這個問題,早就有了準備,笑著對著戴松道:“當年我找了一個地方,專心的修煉,卻不想一閉關就是二十年。”
“哦!”戴松望著張雨澤,神色滿是欽佩之意。嘆道:“老弟才是真正的修煉中人,即使是早已到了天道之境,仍然不肯鬆懈。相比老弟你,老哥我雖然痴長這麼多年,卻是殘酷之至啊!不知道老弟現在是何境界了?這二十年的潛修,我想一定是大有收穫才是。”
張雨澤笑道:“老哥,修煉並不一定是為了增強力量,在心境上也是一種模稜兩可。我們切不可忘了本質啊!”
戴松聞言,懍然一驚,望著張雨澤神色肅穆的道:“老弟所言甚是啊,老哥我確實是著相了。”
說著,戴松站起了身子,對著張雨澤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張雨澤連忙的避開道:“老哥,千萬不要這樣,我也只是隨口一點而已,這還要靠你的領悟能力的。”
戴松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對張雨澤說道:“老弟,還是你好啊,無牽無掛,可以專心修煉,卻不像我,總是被俗物牽扯太多。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像你一般,那就好了。”
張雨澤笑道:“老哥,我想您是會有這麼一天的。”
戴松望著張雨澤點了點頭說道:“這但願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慢慢的進入了正題。戴松見張雨澤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卻說不出口的樣子。戴松笑了笑,對張雨澤說道:“老弟,你剛才說無事不登三寶殿,看來不是一句玩笑。如果老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