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帶著弟子們叛逃了,還重傷掌門,致使她……”
她看了眼枯骨,表情悲慟。
隨之遊聽完,暗暗看了眼身後的劍,心想:江危樓試用裝是吧。
謝疾淡淡道:“帶回,對方是主動提出的麼?”
他顯然問到了關鍵點,幾名長老面露難色,好久才道:“呃,不是。”
謝疾又道:“也就是說,實際上你們掌門將他擄回你們宗門的?”
靈聽囁嚅道:“是……但是她對那宗主是極——”
謝疾打斷她,道:“那你們叛逃的弟子,有多少是被擄過來的。”
幾個長老面色更加難看了。
許久,靈聽也沒說話,看起來是預設了。
隨之遊震撼地看著謝疾,“師傅,你怎麼猜出來的?”
她是真沒想到原來還有這麼一遭啊。
真服了,這個副本是不是來告訴她強取豪奪遭天譴的!
強取豪奪,她永遠的痛點,這一刻,她又開始腳趾抓地。
隨之遊攥著謝疾的衣服晃了晃,“師傅,別問了。”
謝疾挑眉:“為何?”
隨之遊:“我感覺我是畜生,我也幹過這種事。”
謝疾:“……是我沒教好。”
隨之遊:“師傅,我不是擄弟子那種,我是逼人跟我戀愛那種。”
謝疾:“……”
他想了下,認真道:“一個巴掌拍不響。”
隨之遊:“……這種話你也說得出。”
謝疾問:“你跟他在一起多久?”
隨之遊:“三年。”
謝疾道:“他要是真不願意,哪裡會有三年。”
隨之遊:“……真的嗎?可是那人最後自戕了。”
謝疾:“可能得絕症了。”
隨之遊:“真的嗎?”
謝疾:“應該吧。”
隨之遊鬆了口氣,但內心的愧疚感依然沒有減少多少,不過看著合歡宗長老們的眼光好了些,可能是自己比較畜生,一時間不好意思審判別人了。
她甚至鬆了口,清了清嗓子小聲道:“那你為什麼覺得逍遙宗脫不開關係,而不是由宗主親自教授了整套功法呢?”
靈聽面有難色,許久才咬牙道:“因為我與掌門同為女子,私交更深,她……她跟我講過,說季鶴閒——就是如今的逍遙宗宗主,他一直不願意行雙修之事,他們叛逃前幾日,掌門說他元陽還在。”
幾個長老一片譁然,面色各自尷尬了起來。
隨之遊:“……?”
草,還有這種事!
季鶴閒,被強取豪奪半生,歸來依舊是處男。
合歡宗宗主,你好拉啊。
這麼一說,她比合歡宗掌門強,起碼人搞到了。
隨之遊在心裡暗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