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們就贏定了。”
逍遙子此時也是淡淡一笑,他也明白了熊強的意思,只是此時熊強已被對方捂住了嘴巴,兩句話就讓王兵這個莽漢上當,逍遙子也是有些佩服熊強的機智。既然熊強唱紅臉,那麼他就該唱白臉了,不然是絕對無法激得王兵上當的,他說道:“王兵,我瞭解你大哥的刀法,其實你連你大哥三分之一的功夫都不如,如果我心無顧忌的話,在我的劍下,你大哥能夠擋住一劍,而你卻連我半劍都擋不住,在我面前,你根本就是個跳樑小醜!”
一聽逍遙子的話,王兵立時氣得哇哇大叫,雖然他的刀法比不上丁萬騏,可至少也絕不是逍遙子所說,連他大哥的三分之一都不及,在黑道中,他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現在竟然被人如此小覷,著實讓他威風大失,現在無論那馬臉的馬文賓如何勸說,他都已經聽不進去,哇哇怪叫著要和逍遙子一比高下。
馬文賓與侏儒朱文山見王兵這般模樣,心裡也都是暗叫不好,他這一去,必定是有去無回,馬文賓怕王兵有失,也是手中暗暗用力,扣住了熊強的脖子,說道:“逍遙子,你要是敢殺了王兵,我便讓你這徒弟去見閻王。”
“馬文賓,你這個懦夫,你給我住口,我王兵雖然手段邪惡,可也不是那卑鄙無恥的小人,你願意用這卑劣的手段,我王兵可不屑,你放開那個小子,讓我與逍遙子公平一戰!我就不信,我真有那麼差勁。”王兵怒聲說道。
“王兵,你糊塗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如此逞強,逍遙子的劍法之快,你又不是沒有領教過?為什麼還要受他的激將?”侏儒朱文山也是氣急敗壞的說道。
正在三人口角之間,逍遙子卻突然動手了,只見銀光一閃,冰涼的劍刃便已架在離他最近的王兵脖子上。看著這一式快劍,王兵也是詫異不已,想不到逍遙子的劍已經快到了這種地步。
馬文賓與朱文山也是暗罵不已,早知道就不該跟這莽漢一起來找逍遙子,可此時,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馬文賓卡住熊強喉嚨的手也是氣力加大了幾分,說道:“逍遙子,你別亂來!”
“我給你們做個交易,你放了這個年青人,我放了王兵。”見熊強因為窒息,那臉色脹得通紅,逍遙子也是連忙說道。
馬文賓冷冷一笑,從逍遙子的語氣中,他已經能夠知道逍遙子對他手中的這個年青人似乎特別看重,既然如此,他就有了開價的憑仗,說道:“逍遙子,我可不是王兵,你的快劍,我已經領教過了,如果我放了這個小子的話,以你的劍,我們三人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夠走脫!”
“好,我可以不殺你們,但從今以後,你們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
朱文山與馬文賓一聽,心裡也是暗喜,這已經是他們能夠爭取到最大的好處,如果再糾纏下去的話,他們也怕把逍遙子徹底激怒,到時候他們三人就真得葬身在這白落山了。兩人相視一眼,都表示贊同,馬文賓說道:“好,我相信你的信譽!”
見逍遙子將劍從王兵的脖子上放下,馬文賓也是小心翼翼的放開了熊強。
熊強與王兵各自走回自己一方,三人立時便飛身而起,消失在夜色之中。遠處,馬文賓也是放出了狠話,說道:“逍遙子,希望你能保護你弟子一輩子,不然,我三人就算殺不了你,也必拿你這弟子的頭來祭奠丁兄。”
從自己被這三人脅為人質,熊強便感覺憋屈萬分,他曾經答應過逍遙子,絕不會成為他的累贅,可現在他在這些人的口中,已然成了需要逍遙子保護一輩子的人,這種輕視是他無法忍受的,怒極的他,也是衝著夜色吼道:“早晚有一天,你不來找我,我也要找你,以雪今日之恥!”
“哈哈哈哈!小東西,你給我洗淨脖子等著!”
熊強恨得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拳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