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子的弟子,既然逍遙子這個縮頭烏龜藏頭露尾,這帳自然要算在他的弟子身上。”那名弟子怒聲說道。
“那我應該是說蜀中唐門這等煌煌大派,是無用呢?還是無恥?”
“好一個叼牙利齒的混帳東西!大小姐,無須跟他講什麼江湖道理,先拿了他再說。”那名弟子顯然在唐門之中,也是有些地位的,見熊強如此說,更是怒火中燒。
可唐鑲兒卻是遲遲沒有說話,只是微微轉頭看了一眼她身後的唐銅,然而,唐銅卻是微微頷首,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唐銅的態度自從進來時便是如此,臉上沒有如其他弟子般的憤怒,也不如唐鑲兒般的急切,彷彿身為唐門追魂房總管的他,只是一個事不關己的局外人一般。
“大小姐,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咱們唐門還怕了區區一個熊強不成?”那名弟子催促著說道。
“大小姐,今日的熊強已是今非昔比,如果用強的話,就是我們全力出手,也未必能將他留下。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萬不可與他動手。雖然表面上看,錢老闆所留下的線索幾乎是將兇手直指逍遙子,但是我實在想不出逍遙子殺唐鈺兄的動機。此事說來,的確很是蹊蹺,除非……逍遙子與唐鈺兄之間有著什麼秘密。”見熊強那份悠然自得,仍是自斟自飲的喝著自己的酒,唐鑲兒的心頭驀然間想起了這些話。
這些話是唐銅在來時的路上對唐鑲兒所說,他是第一個反對對熊強用武力手段的人。
身為奪魂房總管的唐銅,上任後接手的第一件事,便是追查殺死唐鈺的兇手,可是一年以來,他卻毫無進展。那件兇案的線索只有錢老闆留下的那幾個字,以及唐鈺臨死前所發射的幾枚暗器,可僅憑這些,他感到分外無力。
見唐銅沒有出手的意思,唐鑲兒也是心裡感到極為的不滿,可現在唐銅不出手的話,憑她的能力,想將熊強抓回去,恐怕根本不可能辦到,她來的時候,完全是憑著自己的一腔怒氣,一聽那名唐門子弟說發現了疑似熊強之人,便來不及多想,風風火火的趕來。可現在見到熊強,她才發現如果唐銅不出手的話,僅憑她帶的這些人,根本不是熊強的對手,難道她真要怒氣衝衝而來,然後見到熊強便偃旗息鼓的退去?這不是成為在場所有人的笑話麼?
“熊強,在烏蒙谷的時候,你曾說過會跟我回唐門,可之後,你為什麼卻失信?”唐鑲兒在惱怒之餘,終於是長吁了一口氣,那適才盛氣凌人的氣勢倏忽之間變得溫情起來,甚至那話語之中,仿似有著嗔怪。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見唐鑲兒的態度大轉彎,熊強在驚愕之後,也只是輕聲說道,畢竟曾經他的確是答應過唐鑲兒此事。
“那你現在可願跟我回唐門?”唐鑲兒再次說道。
“給我半年時間,待我了了另一樁事之後,我會找到我師父前往唐門,當面向唐門澄清此事。”熊強說道。
唐鑲兒一聽,那俏臉之上,臉色再變,再次變回了適才的那副模樣,說道:“熊強,你這分明是在戲弄我,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麼?我唐門向來是非分明,只要你能幫我唐門逼出真兇逍遙子,我唐門絕不會為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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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猜疑
熊強喝了口酒,看了唐鑲兒一眼,說道:“唐大小姐,你是唐門未來的掌舵人,這麼說,你不覺得太天真了麼?”
“熊強,你……”
“殺唐鈺的兇手不是我師父!”熊強沒有理會唐鑲兒的柳眉倒豎,也不想再糾纏此事,只是說出了他心裡想跟唐門所說的話。
“證據確鑿,熊強你也不用狡辨,更何況如果不是你師父逍遙子,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