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過來扶他下馬。
他下馬後,那個奴僕仍沒有鬆開手,而是托住他的手牽引他一路正堂走去。
許如棠以為是許家的禮儀和對他的重視,內心十分高興地一路走到高堂前。
對著雙親跪了下去,說了一番承諾對妻子好的話。
那老僕完成了指引,從側面走到蒼秋山身後站立,屈膝讓自己的頭與主子齊平,輕聲回報查探結果。
蒼秋山握住椅子扶手的手抖了抖,面上的神色也掩飾不住的變了。
府醫跟了他幾十年,他的醫術和忠心是毫無疑問的。
他冷冷地看著堂下一臉虔誠的準女婿,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阿棠啊,跟我來書房,老夫有幾句話叮囑你。”
說著,看了眼夫人,示意她一起去。
許如棠深知自己是高攀了門楣,只以為岳父岳母要敲打自己一番,連忙跟了上前。
在座的親友賓客心中瞭然,剛才蒼念念道出許如棠無法生育的訊息,他們指不定是去確認此事了。
蒼秋山的腳步並沒有往書房走,而是往女兒的閨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