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侯爺目光看向姜霈霈,姜霈霈騰地跪了下來。
嶽琛連忙扶著她:“娘,娘,你怎麼了?那僧人胡言亂語,你彆著急呀。”
姜霈霈被兒子這一聲喝,清醒了一點。
“侯爺,侯爺,妾是冤枉的呀,他,他胡說八道。侯爺,你可以讓他與琛兒、琦兒做滴血驗親呀。”
一言驚醒夢中人,嶽侯爺立馬吩咐小廝拿來了兩碗水和銀針。
嶽琛和嶽琦緊張地看著眼前的三戒,心中不安。
他們很擔心自己真的是這個僧人的血脈,那就不是丟了榮華富貴那麼簡單了,還會死無葬身之地。
姜霈霈給他們一個安慰的眼神:“琛兒、琦兒,放心測,他絕不是你們的父親。”
嶽琛首先輕輕刺破自己的手指,將一滴鮮血滴入水中。
緊接著,嶽琦也效仿哥哥,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血液滴進另一個碗中。
嶽侯爺的下人把三戒拉起來,捏著他的手指,紮了一下,往兩個碗都滴了血。
眾人的目光緊緊盯著那兩個碗,有人期待血不要相融,也有吃瓜的人期待它們相融。
這時,門外傳來了人聲,候夫人曹文婷匆匆而來,身後家丁婆子跟了一群。
她今日看起來,氣色極佳?
嶽侯爺感覺自己眼睛可能出問題了,夫人很長時間都憔悴不堪,今日怎麼神采飛揚了?
“夫人,你怎麼來了?”嶽侯爺一直維護外室,不希望在她面前丟臉。
“侯爺,我聽聞我莊子進了賊,說你也過來了,我擔心你有事,趕緊帶了家丁過來幫忙,哦,還帶了大夫。”
“沒什麼大事,夫人,你帶著他們都回去吧。”嶽侯爺勸道。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呀?”侯夫人?若未聞,看著那兩個碗,疑惑地問。
盧捕頭笑著解釋道:“候夫人,是那僧人在跟你家的兩個庶子做滴血認親呢。”
定遠候府的事早悄悄傳遍了京城,誰不知道嶽侯爺想扶庶子做世子?
候夫人臉色騰地一變,往前站了幾步,觀察碗裡的情況。
眾人也把注意力放回碗中,只見兩滴鮮血並沒有像預期那樣相互融合,而是各自漂浮在水面上,形成兩個獨立的紅點。
嶽琛和嶽琦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驚喜,他們不是野種!
嶽侯爺也目露喜色,看來,孩子確實不是野種!
“這……怎麼會這樣?”傷心難過的只有三戒一人,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無法置信的顫抖。
他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臉上是茫然失措,他的好日子瞬間化為泡影。
姜霈霈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她掩飾好眼底的喜色,偷偷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頓時眼中有了淚花。
“侯爺,妾真的沒有對不起你,琛兒和琦兒真的是我們的孩子呀。”
“哼!就算琛兒和琦兒是我們的孩子,你在家中豢養姦夫,給我戴綠帽,也是罪該萬死。”
“侯爺,我沒有,沒有啊,這瘋子胡言亂語害我呀,快把人打死吧”
三戒被姜霈霈騙了十幾年,為了經常能看到兩個兒子,不惜削髮為僧,屈身於小小佛堂,做著見不得光的外室的外室。
卑微啊!屈辱啊!
如今,這女人竟然不承認他們之間十幾年的情誼,還想殺他滅口?
“哈哈哈!哈哈哈!”地上的三戒忽然爬著站了起來,仰天狂笑。
“姜霈霈,是你說我長得公子世無雙,騙我做你的情人,後來,你又說侯爺是半刻都堅持不了的廢柴,說我身材壯碩,你:()玄學大佬種田算命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