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李大師,這......她們怎麼暈了過去?”
李雨微手指在唇邊噓了一下:“江大叔,這兩人有問題,你看她們打扮得如此妖嬈,再細看他們的名字。”
“夏荷、秋菊......”江水生即便再愚鈍,都反應過來了,他兒媳婦叫春桃,這不是很奇怪嗎?
再聯想到春桃是朱家前幾年尋回來的女兒,這一想,他後背開始發涼。
“李大師,你懷疑春桃的身份有問題是嗎?”
“嗯,不僅春桃的身份有問題,以我掐算,江濤並沒有外出。且朱家今日的氣氛很有問題,門衛兩個伺候的家丁是監視著我們的。”
李雨微頓了頓,接著說:“這兩個丫環的目的,是要爬上江大叔和白都尉的床,好讓朱老爺捏住你們把柄,不好再追究下去。”
白松聞言並不驚訝,他也看出來了幾分端倪。
“這......”江水生卻嚇得用衣袖擦汗,完全不敢相信。
他一個娘子瀕臨斷氣的人,若在親家的家裡鬧出這等醜事,那豈不是直接把他娘子氣死?
“李大師,朱家這麼做,難道江濤出事了?你說他還在朱宅裡,為何他們非要說他外出了呢?這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秘密肯定是有,所以我才賴著住下,好一探究竟。\"
江水生聞言,臉色很沉重,他寧願兒子真的是在外頭做生意,而不是這種神神秘秘的猜測,如果李大師推算得對,那麼兒子肯定是被控制起來了。
他的心頭沉重無比,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李雨微和白都尉。
白都尉說道:“李大師,既然江濤在家,要不我以官府的身份去搜查一番。”
“不,不急,大肆去查,反而打草驚蛇,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呀?看好了。”
說著,她飛快疊好了幾個紙鳥,正好桌上有筆墨,這次她還勤快地給紙鳥畫上了眼睛和嘴巴,看著沒那麼瘮人。
接著,她對著紙鳥施了法術,隨即幾個紙鳥撲稜撲稜拍著翅膀變成了胖嘟嘟的麻雀,飛了出去了。
白都尉跟著李雨微辦過幾個案子了,深知她厲害,但這一手還是讓他目瞪口呆。
“李大師,厲害,厲害啊,這顛覆了下官的認知,日後斷案都得謹慎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