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宜起行、殯葬。臣請皇上示下。”馬齊恭恭敬敬地答道。
哦?這麼快?胤祚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突地想到一個問題——當初那個時空里老四上了位之後,可是打發老十四去東陵守靈的。若是能有樣學樣將老四打發去守靈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心中計較一定,點了下頭道:“嗯,朕知道了,既然是黃道吉日,那就請大行皇帝發駕好了。嗯,皇阿瑪一向對朕疼愛有加,朕恨不得能到陵前陪陪他老人家,為他老人家守守靈,盡個孝道,只是朕又脫不開身,著實為難得很,朕打算派一位兄弟替朕去儘儘孝心,二位大人以為如何?”
“聖上至純至孝,微臣等不勝感佩,臣以為可行,不知聖上欲派那位阿哥前去?”馬齊奉承地說道。
“唉,朕真心打算自個兒前去的,只是……”胤祚一副不勝傷感地樣子道:“就讓雍親王幫朕儘儘孝心好了,二位愛卿以為如何?”
這哪是啥守靈啊,胤祚儘自講得好聽,實際上這純粹就是打算將允縝打入冷宮,將他給廢了。馬齊、張廷玉都是為相多年地老江湖了,如何會聽不出胤祚的用心何在,各自皺起了眉頭,苦苦地算計起來。
“聖上的孝心能感天動地,大行皇帝在天之靈定會體諒聖上地苦心的。”張廷玉字斟句酌地說道:“只是……,嗯,只是西北戰事正緊,戶部事務繁雜,還需有人坐鎮,臣以為九爺去倒是會好些。”張廷玉雖沒將話說得很直白,卻點出了戶部一向是允縝的地盤,若是現在就將允縝踢將出去,一旦戶部出了亂子,那就不好收拾了。
嗯哼,老張這話有點道理嘛,嘿,看來咱還是急了些,也罷,暫時放過老四好了,左右原本就打算動刑部的,先尋個藉口將老九、老十都踢出京去也成,省得這三個混球總湊一塊兒瞎胡鬧。胤祚想明白了其中地關鍵,笑了下道:“也罷,這事兒就這麼定了,衡臣擬個草詔,朕這就用了璽。”張廷玉應了聲諾,急步走到書桌前,匆匆地草了詔之後,,將詔書給胤祚過了目,又讓李德全加蓋了玉璽,胤祚這才讓李德全到老九府上傳旨去。
“二位愛卿可還有別的事?”待得李德全去傳旨之後,胤祚看著垂首而立地馬、張二人道。
“聖上,臣等剛才到軍機處地所在去了一趟,大體上都齊備了,就差一塊牌匾,臣等想請聖上給提個字,臣等若是辦事累了,瞧見聖上的墨寶一準又是精力十足。”馬齊笑呵呵地說道。
扯,老馬同志也學會拍馬屁了,嘿,看樣子被關了一場,還真學到了不少東西。胤祚莞爾地笑了一下,也沒多話,直接走到書桌旁,拿起一支大號的狼毫筆來,沾了濃墨,筆走龍蛇地一揮而就,“軍機處”三個大字躍然紙上,個個蒼勁有力,直欲破紙而出。
“好,好字!”馬、張二人各自叫好不迭,胤祚自個兒也很滿意,當初為了練出一手好字,胤祚可是沒少下功夫,毅親王府裡的牌匾大多出自胤祚自個兒的手筆。
“好了,著人將字裱起來,明日就掛上去好了,二位愛卿跪安罷,朕還得跟老十四好生聊聊。”胤祚笑了一下,揮手示意張廷玉去拿那張字兒。
“臣等告退。”張廷玉很小心地將紙張捲了起來,雙手捧著,磕了個頭,與馬齊一道退了出去。
“臣弟叩見聖上。”老十四一見到胤祚立刻跪倒在地,大禮參拜。
“嗯,老十四來啦,起來罷,說吧,這麼急著找朕有什麼事?”胤祚端坐在龍椅上,面無表情地看著老十四,口中淡淡地說道。
“回聖上的話,臣弟自知有罪,本就該當受罰,臣弟辜負了聖上的期盼,也辜負了皇阿瑪的栽培,臣弟實無顏在京師待著,臣弟願往東陵為皇阿瑪守靈三年,請聖上恩准。”允並沒有起身,反倒是磕頭如搗蒜般地說道。
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