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世家大族、寒庶地主們本來不太忍心把肥沃的良田變成牧場,又不敢冒著被呂布軍隊打擊的危險去圈佔其他自耕農的良田,現在看到去塞外圈佔牧場可以免稅三年同時又能得到大漢軍隊的保護,他們何樂而不為呢,便把家族裡近半佃農、奴僕發往塞外。圈佔牧場,飼養牛羊,準備賣羊毛、羊皮、牛皮。
這些世家大族、寒庶地主每建設一個萬畝牧場,都會設立一個堅固的稜堡狀塢堡,上面都設定狼煙,數以百計乃至乃至千計的塢堡,如同雨後春筍,在很短的時間裡都紛紛矗立在塞外大草原上,這些塢堡裡面有將近百萬牧民,都是大漢子民,裡面能編出二十萬控弦之士,他們分屬塞外漠州遊擊兵團和建設兵團的領導,一邊放牧一邊騎射備戰,自此之後,大漢的勢力開始突破長城的束縛,無限制地延伸到草原深處。
在這些塢堡的拱衛下,呂布開始命漠州遊擊兵團將軍田豫、漠州建設兵團將軍田疇開始擇險要位置築城,以聚攏周邊塢堡之戰力,共抗屢屢侵襲的西部鮮卑等異族。
那些世家大族、寒庶地主一旦找到更加能謀取利益的地方,他們對兼併田地的興趣就沒有那麼濃,也使得世家大族、寒庶地主、勞苦大眾之間的矛盾漸漸淡化,大漢全民都被呂布帶入到一場曠古絕今的大漢夢裡,這個夢便是賺全世界的錢,富民強國,而不是讓全世界賺中國的錢,中國人只好做虛幻的夢。
雖然鼓勵世家大族、寒庶地主到塞外草原圈佔牧場,但呂布擔心草場植被被破壞,擔心草場沙化,因為羊特別是山羊對草原的破壞力很大,山羊對草原的破壞性勝過二十頭綿羊,所以他嚴格限定每個牧場都只能放牧綿羊,山羊只能圈養,若是那個牧場敢放牧山羊,就取消那家牧場的承包權;而且每畝草場上的綿羊數量也有嚴格的限定,當然為了使得牧民增收,草場上可以放養雞鴨鵝等禽類。
那些世家大族、寒庶地主知道山羊可以圈養之後,便在內地開始大規模圈養山羊,既不破壞植被,又可以極大增收,又不用去草原冒險。
就像一千八百年後,全國第一畜牧業大省,並不是那些有草原的省份,而是青州,青州的牲畜存欄數超過8000萬頭,年產值突破600億元,而漠州的牲畜存欄數不足8000萬頭,年產值僅100多億元;而青州牛的存欄數為900萬頭,漠州400萬頭;青州每年牛的出欄數為900萬頭,漠州不足100萬頭,但沒聽說青州成為沙塵暴的來源地,所以圈養將會逐漸地代替放養成為畜牧業的主流,不過圈養比放養成本高很多,只適合那些不願意去塞外冒險的人們,呂布為了控制草原,也沒有積極地扶持圈養而是鼓勵到塞外草原放養。
雖然各個世家大族、寒庶地主都在積極地發展毛紡織業、皮革業,但還是趕不上海外市場、國內市場蓬勃的需求,呂布便順其自然地推出了棉紡織業。
大漢各地適合種植棉花的地方都開始積極地種植起棉花,因為官辦棉紡織場在大規模地、高價地收購棉花,不用呂布出別的政策,光是大漢日報上一個新聞便讓各地渴求發財致富的民眾對棉花產生了興趣。
棉紡織業比起毛紡織業,本身具有投資少、見效快、利潤高等特點,所以很多不願意出海冒險也不願意去塞外草原冒險的中小世家、寒庶地主則積極地開辦起棉紡織工場。
但因為這些工場都是手工織布,效率特別低,根本滿足不了海外、國內貿易的需求。
在呂布的提點下,馬鈞將他之前發明的鐘表裡面的一些工藝原理和工藝技巧應用到手織布機裡,發明了一種自動穿梭的織機,比原來的織機提高一倍多的效率,飛梭發明並廣泛應用之後,棉紗供不應求,五六個紡工紡一天的紗,僅能供一個織工織一天,棉紗短缺,紗荒等問題制約了紡織業的更快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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