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整潔乾爽的鳳床上,被呂布的汗液和何太后的玉液給打溼了。
一夜七次郎啊,好像還不止。這久曠的美婦人真可怕!
當呂布搖搖晃晃走回自己的中軍帳時,他發誓要早點找到左慈和華佗,要靠他們兩個人幫忙了,不然以後女人越來越多,真怕搞不定。其實,他太低估自己的身體了,這些天忙的團團轉,根本沒有時間好好休息,又被何太后這樣摧殘,身體一時之間是有些難受,但很快就能恢復正常,甚至更勝往昔,因為那道閃電不是白劈的,只是他現在不知道這其中的奧秘,還以為自己被榨乾了。
典韋想上前攙扶呂布,呂布趕緊擺手示意自己可以,不過就是腳步虛浮一點兒,不怕。
進了中軍帳,呂布差點暈倒,裡面正端坐著一個女人,也用春意盎然的眼神望著自己。
捕風總使步梵!同樣是呂布喜歡的豐滿的女人!只是她的眼神為什麼那麼奇怪?
“你為什麼那麼看我?”呂布直接問道:“好像你以前不是這樣看我的吧。”
“沒什麼,我去搜集潘隱的相關情報,路過太后寢帳時,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步梵眼睛水汪汪:“某個人的東西真的很厲害啊!”
“赤衛隊和那幫宮女吃閒飯的啊,”呂布又驚又怒:“沒長眼睛啊?!”
“呵呵,你不用去責怪他們,”步梵笑眯眯道:“我師門的輕身功夫獨步天下,即便是天下第一劍客王越也甘拜下風,我看帳門外那些宮女們臉色通紅,氣氛十分怪異,便飛身跳上帳篷頂部,破開一個小洞,往下一看,某人正趴在太后那裡。”
“我暈,那你看了多久時間,”呂布盯著步梵:“你一個沒嫁過人的姑娘家不應該看人家的房事的。”
“哦,我算算,好像有二個多時辰吧,”步梵譏誚地看著呂布:“好像太后噴發了七八次,某個人也噴發了七八次,好像有好幾次直接噴到太后那裡面的。你不怕太后懷孕嗎?”。
“什麼,懷孕??”呂布臉色大變:“要是太后懷孕了,那事情就大條了。”
“不用擔心,誰讓您是我主公呢,”步梵嘻嘻一笑:“我剛才從那帳篷頂部灑下一點兒粉末到了她杯子裡,我見她喝下去了。”“什麼粉末?”呂布驚問。
“哈哈,主公莫要擔心,那是藥粉,”步梵譏誚地笑道:“我們捕風的姐妹若是被某些達官貴人欺負了,又不想懷他們的孩子,就服了那藥粉,就不會懷孕的。”…;
“哦,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呂布轉而問道:“除了那些宮女外,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赤衛隊那幫人站的遠,應該是聽不到太后的聲音,但是那個傻大個武功那麼好,聽覺應該很靈敏,”步梵不懷好意地望著帳外的典韋:“他應該是聽到了,不如把他殺了,您這個秘密就不會有人知道。”
“還不如把你殺掉更省事,”呂布叱道:“你們都是我的左膀右臂,莫要搞什麼意氣之爭。”
“哦,那就當我沒說,不過那群宮女該如何處置?!”步梵問道。
“改日我問問太后的意見,我看暫時還是要用厚金籠絡,不可斬殺,畢竟太后的心腹宮女就那幾個。”呂布轉而問道:“你查到了嗎?那個潘隱跟朝中那位大臣來往密切,跟軍中那位將領來往密切?!”
“尚書鄭泰,黃忠部下李升、王都兩位軍侯。”
哦,鄭泰鄭公業,呂布一點兒都不奇怪,這傢伙本來就是歷史上有名的臥底,曾經忽悠過董卓。
其他兩位都是世家子弟,跟洛陽那邊有千絲萬縷的聯絡,這兩人城府深,呂布暫時抓不住他們的痛腳。
呂布冷哼道:“這些人,我早有警惕,你們捕風要好好監視住他們。”
“卑職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