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昨天就被徹底捅破。
剩下的是,不過是誰先承認。
駱盼之感受皮鞋上被運動鞋踩到的重量,他不以為然,讓他有感覺是顧峪昔不再躲避的眼神,看來他昨天的誘惑還是有點用的,他倒要看看這男人什麼時候忍不住。
但是他低估了顧峪昔。
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如果是這樣呢?”
當他看見顧峪昔踩著他的皮鞋,就在這麼靠近的位置,抬手將身上的t恤褪下時,不著寸縷的冷白皮映入眼簾,他感覺理智和神經皆被狠狠撥動。
顧峪昔把手中的白t恤隨意丟在地板上,他看著駱盼之沉默卻炙熱的望著他,笑出聲:“小駱總,還挺能忍。”
話音剛落的下一秒他被駱盼之扣住後頸吞沒了呼吸。
他瞳眸微縮。
駱盼之吻上了顧峪昔,吻得強勢而又霸道,步步逼近,幾乎是掠奪式的,沒有給人一點後退的空間,也妄想後退。
此刻兩人也沒有心情分神去想其他問題,很多時候情感飽滿上湧了,也就把一切拋之腦後,先享受了再說。
顧峪昔從詫異到淪陷也不過是用了三秒鐘,甚至是象徵性的想要掙脫懷抱。
最後都被駱盼之用力掐著腰無法逃離。
運動鞋就踩在這雙昂貴皮鞋上,讓皮鞋的主人為他的忍耐力畫上了句號。
“好了,我要去洗澡。”顧峪昔感覺自己被吻得喘不過氣,別開臉讓駱盼之放開他,然後從皮鞋上下來,看了眼被他踩髒的鞋面:“把你的鞋踩髒了。”
駱盼之心滿意足的撫上唇,看著顧峪昔笑道:“無所謂,要是有人問我就說是顧律師踩的,不過沒有人敢問。”
顧峪昔無言看了他一眼,把運動鞋脫了走向浴室:“我今天要去找宋小姐,先跟你說一聲。”
駱盼之彎腰撿起顧峪昔丟在一旁的t恤:“那麼著急就跟老公報備行程了?”
顧峪昔扶著浴室門框,轉過頭看向駱盼之,似笑非笑:“小駱總,我還沒‘分手’。”
“哇,渣男。”駱盼之把t恤丟進陽臺的髒衣簍,而後走進廚房去看昨晚定時熬的粥:“親都親了抱都抱了,你連個名分都不給我,顧律師,你捨得嗎?”
“捨得。”顧峪昔笑著走進浴室,關上門。
駱盼之從廚房抬眸看向不遠處關上的浴室門,低頭一笑:“真壞。”
他偏偏喜歡。
還喜歡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