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無形的壓迫感:“這個根源是什麼,還是社會性問題,阻隔劑普及多少年了,將近三十年!這是什麼概念,至今還會發生這樣的問題根源性問題是什麼。援助送去了一波又一波,專家去過一批又一批,醫療資源怎麼用的,提出的問題解決了沒有。”
“……”沒有一個下屬敢說話。
‘噠’的一聲,駱盼之將鋼筆底部抵在桌面上,目光幽冷:“許聞,那邊的阻隔劑接種率現在是多少?”
“百分之……三十?”
駱盼之冷笑出聲:“行,可以讓l洲諮詢銀河研究所的專家,關於二次分化這個問題銀河研究所應該可以給出解決方案。也向國際衛生組織表明銀河集團的立場,在阻隔劑和bo性導劑國際分配不均勻的情況下,希望不要浪費每一次資源,希望能夠落實到位,l洲在接受了醫療資源後還是百分之三十的接種率真的說不過去。”
“好的小駱總。”
駱盼之又想到另一個問題:“賀經理,我記得銀河集團之前有向除了瑞興醫院外的子醫院提供bo性導劑,現在還有提供嗎?”
“沒有了小駱總,中斷與瑞興醫院的合作既是包括瑞興集團旗下的所有醫院。”
“好,我清楚了,許聞,還有——”
駱盼之話音未落,目光所及之處捕捉到了一道惹火的身影,他的眼神頃刻間變了。
身穿著白襯衫的顧峪昔站在書房門口,襯衣領口微敞,釦子錯扣了幾顆,讓襯衣的長度堪堪遮住大腿根,若是走起來的話根本擋不住什麼。
而更惹眼的還是腦袋上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微微下垂的兔子耳朵碰著髮絲,像是渾然天成的耳朵那般,白絨可愛,在這個清冷禁慾的男人多了幾分說不出的誘色。
更過分的是,顧峪昔還把眼鏡給戴上了。
明明神情清冷嚴禁,卻穿得惹火。
然後他就看到顧峪昔抬手撥了撥腦袋上的兔子耳朵,含笑望著他,像是在暗示著什麼。
駱盼之喉結滾動:“……許聞,還有其他事情嗎?”說完他就見顧峪昔朝自己走了過來,走的每一步彷彿踩在他的心臟上,心尖密密麻麻傳遞出的興奮感在血液裡翻湧著。
電腦上許聞的聲音還在繼續:“還有一個比較緊急的事情,明天下午我們得飛一趟f國,bo性導劑國際市場督察組抽檢f國性導劑質量檢測,需要您過去一趟。”
顧峪昔已經站到了他面前,膝蓋微屈抵在他椅子中間,撫上他的肩膀,彎下腰俯身在他耳旁輕聲道:
“主人,我還戴了兔子尾巴,也是毛茸茸的,想摸一下嗎?”
微啞透冷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是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明明許聞還在彙報緊急行程,駱盼之卻被這一聲‘主人’彷彿瓦解了理智。
是被完全拿捏的致命誘惑,更不要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還有那個他藏起來的小毛球兔子尾巴。
隔著單薄襯衣,駱盼之摟上顧峪昔,感受到掌心中纖細的腰身,將人圈入懷中,抬頭吻上他,是淺嘗截止的一吻,不過也是暫時剋制。
他凝視著顧峪昔,與此同時回答許聞:“好,還有其他事情嗎?”
手已經難耐的摸上顧峪昔腦袋上的兔子耳朵,觸上的瞬間只覺得掌心酥麻,隨即就看見顧峪昔對他笑著動了動腦袋,兔子耳朵在自己的掌心蹭了蹭,像是在故意招惹他。
顧峪昔察覺到駱盼之的眼神都變了,他笑著沒有說話。
“沒有了小駱總。”電腦那頭的許聞哪裡知道自家boss在做什麼。
駱盼之沉沉說了聲散會,說完滑鼠點選【會議結束】,掐著顧峪昔的腰身將人放到桌上:“嗯?小兔子這麼不乖,我在開會呢,就敢這樣撩撥我。”
顧峪昔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