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赫裡尋了半天也才打到了三隻身上沒什麼肉的長耳獸,怕小傢伙回去找不到自己,他也沒在外面多待,轉身往回走。
果然還沒進洞,就聽到嗚嗚的哭聲,一個瘦小的背影趴在乾草床上,哭得傷心極了。
“咳咳,”赫裡放下獵物,故意咳出聲音來提醒他,哪知小傢伙哭的太投入,壓根沒聽到。
“白,我回來了。”族長大人從來沒在回家時說過這句話,因為沒人等他,此時卻是脫口而出。
小傢伙聽到熟悉的聲音,猛得撲了過去,赫裡寬厚的胸膛都被砸得咚的一聲,肉疼的族長大人忍著沒喊痛。懷裡的那人揚起臉,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都哭紅了,白淨的臉上滿是淚痕,斷斷續續的說:“赫裡,我…我洗乾淨了,你不許…不許走!”說完對著赫裡的胸肌就狠狠咬了一口,也不嫌咯牙。這回可把族長疼得抽了口氣,這哪是小髒貓,分明是狼崽子啊!
族長大人忍著痛,一字一句的說:“我不走,你鬆開。”肉都快給你咬下來了。
白聽了,乖巧的鬆開了口,還砸吧砸吧嘴,想嚐嚐肉味。看著被自己咬出血的地方,他少有的心虛起來,伸出小舌頭就給舔吧舔吧的把血跡舔乾淨,來個毀屍滅跡。
赫裡感受著胸前麻麻酥酥的感覺,強硬的把小狼崽子扯扒開,對上小傢伙一雙純淨的眼睛,一向淡定的族長大人都想扶額了,求別作妖。
“我以為你走了。”言外之意,咬你也是有原因的。
拉開一段距離,赫裡發現他後悔讓小崽子去洗澡了,還不如糊一臉泥呢。晃神的族長大人對白嫩的小崽子說:“乖,以後不讓你洗澡了!”太有欺騙性了,這張臉,是赫裡見過的最好看的,不怪他要愣神。
“哼,”某人繼續埋胸傲嬌,赫裡拍拍他的頭,“我剛剛去給你弄肉了。”說著踢了踢地上躺著的三隻無辜的長耳獸。
果然聽到肉,某人的小耳朵都扇動了兩下,立馬就不鬧了。他蹲下來看著地上的獵物,只差沒留口水了。“好多肉…”白專注的盯著面前的肉,頭都不願回了。
“今天讓你隨便吃,”等到夏季來臨,會給你打更多的肉。族長大人在心裡許下了給他肉的承諾。
“你太好了!”白興奮的跳起來,給了赫裡一個響亮的啵。老男人猝不及防,面癱著臉擦了擦蹭上的口水,你還記得自己是個雌性嗎?
肉肉肉,失而復得的赫裡,這些都讓白高興得不得了,興沖沖的就要拿著獵物去收拾。“我來吧。”族長大人發現自從小傢伙洗乾淨之後,他就對他更沒轍了。
三隻烤兔肉散發著誘人的香味,赫裡遵守諾言的讓小傢伙先吃。“我真的可以隨便吃麼?”白又確認了一遍。
“吃完這餐我們就回去。”族長大人想著怎麼著也要在回族之前把小傢伙餵飽,看著他整天唸叨小肉乾,搞得他心神不寧的有負罪感。
然而,當白風捲殘雲的把兩隻烤兔吃完,還一副我沒吃飽、但賢惠的我不會說出來的眼神把剩下的最小的一隻遞給了赫裡。
族長大人……
最終他還是讓給白吃了,然後餓著肚子的族長不得不把出發的時間提前,他現在,很餓。
這段養傷的日子是赫裡當上族長以來過得最開心的了,一回到族裡,他又是那個殺伐果斷、不苟言笑的一族之長。不過這會兒顯然有人不讓他如意。
“你家有很多肉乾麼?”
“我要是一天吃一罐可以麼?”
“算了,我還是少吃一點吧。”
“你們部落還有什麼其他好吃的麼?我最喜歡吃多尾獸的肉,可是那東西最難捉。你最喜歡吃什麼肉?”
赫裡……
“哎,你怎麼不說話啊?我可是你的雌性!”小傢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