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衣甫的銀牙幾乎都要被他給咬崩了。
“我說咱們非親非故,充其量不過是演了一回戲,你又何必那麼認真呢?”
瞧著他那憤怒的神情,宇文丹花的心痛極,多想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接受他那雖然兇惡卻又盛滿關心的憤怒,但她不能,只能冷冷地望著他繼續說道:“不過說到底,我也真要謝謝你救了我一回,欠下的那條命,就用昨兒個那個沒滋味的吻去抵好了。”
宇文丹花勾唇而笑,那模樣極美,可說出來的話卻更為涼薄。
“你……”
完全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樊衣甫的眸子倏地變得森冷。
“所以呢,你特地回來就是要告訴我咱們兩不相欠?”
“是的!”宇文丹花頷首,迎著他的憤怒,只能逼自己不去在乎,可卻好難好難。
以他那心高氣傲的性子,會恨上她吧!
“你要去哪?”樊衣甫咬牙再問。
“與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