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藍挑眉瞧他,“難得你這個冷血無情的傢伙也會擔心我。”
四喜忍不住翻白眼,“我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夕藍邪魅一笑,突然伸手上前勾起四喜的下巴端詳起他的面容,“嘖嘖,長得真不錯……”
四喜一把拍開她的手,抄起手中的拂塵便要揍她,夕藍笑著躲開。
玩笑一陣,二人再次席地而坐,不亦樂乎地繼續玩骰子。
……
密室中……
片刻,水若寒便抱著桃子出了石洞,回到御書房的內室之中。
看到被子,桃子趕忙竄進去,將腦袋縮排被子裡,悶悶地說道,“寒,你幫我把衣服拿過來!”
水若寒輕笑地看著她害羞的模樣,收拾好地上凌亂的衣物,把她的衣服放到床上,自行穿好中衣。
桃子躲在被窩下,迅速穿好衣服,坐起身,下床穿好鞋,想要離開。
水若寒見勢,一把從後面攬住她的腰,將她撈入懷裡,唇角貼上她的耳畔,低低地笑著,“我的玉兒害羞了。”
桃子臉色緋紅,轉身溺進他懷中,也不抬頭,低聲反駁,“胡說八道。”
水若寒得意一笑。
桃子又抬頭,微微蹙眉問道,“夕藍給你的那張字條你不是燒了嗎?怎麼還留著?”
水若寒神秘一笑,“你猜?”
桃子認真地端起下巴思量片刻,恍然大悟,“寒,你用了戲法,可是,你幹嘛非要留下那張字條?”
水若寒嘆息,摟緊她的腰,“我若是不留下,你只怕不會相信我說的話,而夕藍的話你總會相信的吧。”
桃子嫣然一笑,“屬下哪敢啊,以後,再也不會了,寒。”
水若寒輕吻著她飽滿秀美的額頭,“玉兒,在你面前,我永遠只是你的丈夫,水若寒。而不是一國之君。”
桃子認真地點點頭。
多年前,他們剛剛相戀時,他從來沒有用自己皇家的身份自稱過,一直都對她用“我”。而如今也是,她覺得很幸福很滿足。
二人又溺了一陣,水若寒終於依依不捨地放開她,輕聲提醒道,“玉兒,為防另生事端,你從密道里離開吧,回到夕藍的甘泉宮中。這個時辰,應該有宮女來過,夕藍說我身邊有眼線,雖說前些年我對身邊的人格外注意調查都沒有出過什麼差錯,但是,司馬家族畢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新來的這批宮女很可能還有司馬家族的眼線。”
桃子點點頭,甚是理解他的擔憂。
水若寒憐惜著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又是一個吻,歉意地柔聲道,“對不起,玉兒,暫時先委屈你了。”
桃子臉色薄紅,搖搖頭,“沒關係的,寒,我懂,只要能守在你身邊,只要你心裡只有我一個,我不在乎那麼多。”
“玉兒……”水若寒感動並嘆息著,再次擁緊她。
……
桃子從御書房出來時,太陽已經快要升起,夕藍也早已離開了御書房外,坐在自己內室的茶桌前悠哉悠哉看著床邊的石畫。
不一會兒,床轉動起來,桃子從後面的石洞中探身鑽了出來。
夕藍微笑看著她,笑容邪魅,故意拉長聲音喊到,“師父……”
桃子正了正神色,輕咳兩聲,徑直坐到她身邊,沒好氣的說道,“你行啊,夕藍,居然這樣瞞著師父。”
夕藍沒有反駁,笑眯眯地打量著面色紅潤的桃子,嘖嘖兩聲,“司馬雲小人得志,徹夜難眠,怪不得老的那麼快,哪比得上我師父沉魚落雁之貌。”
“你……”桃子知她的暗意,不由咬牙切齒,抄起手中的茶杯便砸向她,“你這死孩子,居然連師父都敢算計,把我騙去御書房!”
夕藍樂呵呵地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