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事麼?”
“二斗子傳來的訊息。餘宏進了春之鄉!”
“唔!好,還有別的事麼?”
“春之鄉各色人等進出頻繁,似乎有什麼行動的樣子,同時我在尋找主人的途中,發現不有少身份不明之人朝永安宮這邊來,猜想是‘半月教’的弟子,很可能對方要對永安宮採取一次大行動。”
丁浩目光銳利,發現遠遠有人影晃動。
“已經有人來了,小茉莉,你儘快離開這地區。”
“好!”小茉莉迅快地消失在道旁林中。丁浩折身奔回永安宮方向,在一處高亢而視線開朗之地隱伏而伺,他判斷“半月教”因為這餘宏和周陵的事件而採取報復行動,在道義上他不能不管,同時他目前對付“半月教”的策略是儘量削滅對方的羽翼,最後逼使“法王”
出面,因為以自己方面的實力要向一個已經成了氣候的門戶採取犁庭掃穴的行動是辦不到的。
月已升,銀輝偏灑。
遙望永安宮在月光下顯得很安祥,但略帶些神秘。
人影不斷從各方隱現,集中向永安宮四周。
“半月教”的意圖至此已非常明顯了。
丁浩立即改變成“都天教”尊者的裝束。
兩條人影來到,停在丁浩隱身處不遠,一老一中年。
“護法,永安宮真的會是‘都天教’屬下的秘舵?”中年人開口。
“判斷是如此!”老的回答。
“那‘醉書生’很可能是‘都天教’弟子?”
“可能性不大,‘都天教’想羅綱他的成份比較高,在交換人質那次戰役他充當公證人沒有出手,而是應‘酸秀才’之請,足見他不是‘都天教’的人,而先後出現的尊者功力都與他在伯仲之間……”
“屬下一直不明白,如果‘都天教’是‘酸秀才’或‘黑儒’所創,何以那晚只‘酸秀才’單獨應戰而不見其他援手?”
“對方沒料到這一著。”
“今晚呢?”
“醉書生正在宮中,既不能為本教聽用就格殺,以減少一個可能的勁敵。”“教主真的會親臨?”
丁浩心中一動。
“會,但非不得已不親臨。”老者四下一陣張望。“注意攻擊發起的訊號,時辰大概差不多了,我們負責轉傳,然後配合支援外線警戒,絕不能有所失誤。”
“這屬下知道!”
丁浩悄沒聲地掩到兩人身後,手按劍柄。
老者似有所覺,霍地回過身來。
“什麼人?”老者慄喝了一聲。
“呀!”驚叫聲中,中年人已拔劍在手。
“滅命尊者!”丁浩冷冷地吐出四個字。
這四個字是相當驚人的,尤其是對半月教徒,因為這幾個中出鬼沒的都天教尊者截至目前還沒誰能加以抗拒,即使是最高階的弟子,亦避之猶恐不及,這老者位為護法,當然不會是泛泛之輩,但也寒氣大冒。
兩人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兩步。
“你們今晚行動的目的是想摧毀永安宮?”
沒有回應。
“你們太不自量力,出手,否則便喪失機會!”丁浩又加了一句。
“上!”老者慄叫了一聲,雙掌推出。
中年人發劍,論勢道可算一流劍手。
老者在發掌之後突然彈退,掠起身形朝側方射去,他是以進為退,利用出掌加上中年人的攻擊爭取脫身的時間,但他的算盤在丁浩面前完全不靈光。
丁浩手中劍一劃,人跟著旋飛而起,後發先升,凌空揮了一劍,老者悶嗥了半聲,垂直下墜載落地面。
“砰!”中年人在老者墜地之後才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