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低了聲音說道:“三位壇主,請一邊說話。”
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林逸這般鬼鬼祟祟的原因是什麼,不過,林逸可是幫主的貴客,他們自然不敢怠慢。於是,他們便點了點頭,隨著林逸走去。林逸知道龍門那三人已經不可能聽見他們的談話,便停了下來,放心地說道:“三位壇主可是完全相信了方壇主方才說的話?”
“當然了,方壇主又不是外人,更何況他手裡還有我們青龍幫的令牌。”朱壇主被林逸這話問得有些莫名其妙,“林公子,你或許不知道,我們青龍幫的令牌不是到了最緊要的關頭,是不會用的,而且也只有袁幫主才有。”
“只怕方壇主他是偷出來的。實不相瞞,在下可不是閒著沒事,才趕過來的。”
“您的意思是——”
“我是一路跟著方壇主過來。從鎮裡面跟到龍門他們的營地,再由那裡跟到了這裡!”
“龍門的營地?方壇主去過龍門的營地?”朱壇主驚道,“他怎麼能去那裡?”
“因為他是青龍幫的叛徒,他為了取得青龍幫幫主之位,不惜暗中投靠了龍門。”
“你說什麼?方壇主投靠了龍門,不會吧,是你親眼所見?”宋壇主驚道。
“不錯,”於是,便將他一路所遇之事細細地說了一遍。三位壇主聽後,神色嚴峻。
“或許,他只是將這三位投靠我幫的兄弟接出來,卻被您誤會了,又或許是你看錯了人。”王壇主沉思道,“總之,我與方壇主相交已有數十年,他不是這種會背叛幫主的人!而且,林公子,幫主的令牌可沒有這麼容易被偷。”
“王壇主之言有理。還有,我早就聽聞龍門的營地四周關卡眾多,而且都很隱秘,除非是龍門自己人,否則是很難全部透過而不被發覺的——”
“宋壇主難道認為在下是在說謊嗎?”林逸雖然也到他們是不會輕易相信自己,但還隱隱有些氣惱。
“當然不是了,不過,林公子,方壇主為人十分小心謹慎。想要跟蹤他可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即使是我們幫主,也很難做到。而林公子竟然跟了他這麼久還沒有被發覺,這實在是——,而且,林公子為什麼沒有在方壇主還在這裡的時候當面對峙。”
“這——”林逸聽了,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會這麼相信的,所以,我才將你們領到這裡才說。這樣吧,既然你們不相信,可以派個人會青龍鎮問問袁幫主。”
王壇主抬起頭,望了望天空,說道:“林公子,馬上就要天亮了,我們可沒有時間再向幫主請示了。既然您沒有確實的證據,我們也只好相信方壇主了。”說完,就要離開。
“等等,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證明我所言非虛!”林逸急忙說道,心想,現在也只有冒一冒險了。
“哦?什麼辦法?”林逸遂低聲說了幾句,三位壇主俱點了點頭。
隨後,林逸離開三位壇主,走近龍門這三人,漫不經心地朝四周看了看。忽然,他伸手輕輕地擊掌,一緊二松,二松一緊。這三人立即驚異地看向林逸。“你——”
林逸點了點頭,輕聲道:“不錯,是自己人!”
姓胡的大漢急道:“你是誰的屬下?怎麼會在這裡?”
“我是江堂主手下的密探,潛伏在青龍幫內,我剛接到堂主的命令,來協助你們。我如今已經取得了這三個壇主的信任,相信一定能夠幫助三位完成任務。”
“哦,你說我們有什麼任務?”姓錢的中年男子笑道。
林逸微微一笑,答道:“將這些青龍幫的伏兵調離此地,理由是他們的袁幫主命令他們乘比武大會之時偷襲龍門營地,然後再在途中設伏,殲滅我們回援之人。”林逸好像越說越興奮,音量也提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