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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話,笑得嘴都咧到了耳朵上,連聲道:“豈敢豈敢,梅大人有話儘管吩咐,俺老趙必然給您辦得穩穩當當的!”

梅清小聲吩咐了他幾句,又細細解說了一番,最後才道:“這幾樣事情,最是要緊,一點也不能差了,就煩老兄你費費心。等日後咱們抓了這小子,本官定然擺酒相請老兄,給你誇功。”

趙大有單手連擺道:“梅大人哪裡話來,太抬舉老趙了!不就這幾樣東西,些許事情麼?保證一樣也差不了!我這就去辦!”說罷告聲先退,手託茶壺興沖沖地去了。

“就這些麼?”六爺對著面前的五丙說道。

對面的五丙依然面無表情,平靜地說道:“除了要趙大有做的上述諸事以外,梅清還重新安排了庫房的值班輪次,打亂了幾個人的時間。以屬下之見,梅清似對姚定國、周昌二人比較看重,錢三因與賊接手時肩膀受傷,被梅清借身體需要休養的理由暫時放回家待著去了。現在小庫鑰匙,就是趙大有一人拿著。此外梅清還到經歷司去了一趟,找黃仲滿調取了近幾年來所有盜案的檔案卷宗。之後他又到夫子廟轉了半晌,買了些東西,清單在這裡。”

六爺看了看手中的清單,深思片刻,面上漸漸露出一份深有意味的笑容道:“這小子!倒有些鬼門道!”想了想又道:“你這幾天也盯著些個,有些事上能出手的,就幫那小子一把——那小子鬼精鬼精的,說不定也會找你幫忙。另外,你去叫孫氏兄弟過來。”

五丙應聲退下。不久,兩個面貌奇特的人走了進來。六爺吩咐他們幾句,又淡淡地命他們退下。之後獨自坐在屋中,久久未語。

過了許久,屋角一個暗門才被開啟,走出一人,正是梅清府上管家忠叔。只見忠叔皺了眉頭,對著坐在案邊的六爺道:“大半夜的你這老傢伙又有些什麼事來煩我?你就沒有什麼事能順順當當辦好的麼?”

六爺轉過頭,面色平常地道:“老夥計,現在這事,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梅清盤膝而坐,神念與碧真相接,溫存數句才問道:“真兒,你知不知道修真界中,有哪個姓莫的真人麼?”

碧真道:“若說姓莫的真人,便首推當年神霄門掌教莫月鼎了,只不過他早在元朝正一初統時,便因與玄教教主張留孫一戰落敗,神魂俱滅了。”

梅清恍然,當時碧真曾經與自己說過此事,不過因為梅清當時心神不穩,不得不借了丁甲為護持,結果就把這些給忽略過去了。今天聽碧真再提及,心中登時便斷定自己在硯中所見場景,那身邊環繞五張金符爆體而亡的紅衣道人,便是神霄掌教莫月鼎了。

既然如此,那硯中的自己,便應該是玄教教主張留孫了。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與自己會發生心神相應的情況,更會有那麼多詭異的變故。據稱張留孫早在當年便在飛昇時滅於劫雷之下,神魂俱滅。而此硯乃是本朝由地方貢上來的,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與張留孫有所關聯才對。

更何況就算退一萬步,此硯確乃張留孫之物,其中更有關於張留孫的秘密,卻又與自己何干?為什麼自己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與這硯發生關係?

當自己在硯中感覺到那些場景時,並非如同看戲一般。擊殺莫月鼎時的得意狂喜、紫電加身時的痛苦、為人所叛紫焰焚身的憤怒,以及面對那名為梅姬女人時的種種複雜情感,都是感同身受,便如自己親身經歷一般。

碧真見梅清長久未語,神念便追問了過來。當時梅清為碧真講自己金丹破禁與這硯臺之事時,也沒有細說其中究竟,碧真也沒有太過留心。今天見梅清問道姓莫真人之事,也免不了心生好奇。

和碧真自然沒有什麼可隱瞞的,梅清便將自己與這硯臺之事,一五一十給碧真簡單說了一下。碧真沒想到居然一塊硯臺還有這些講究,大感好奇。聽得梅清在硯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