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徽記是我一早就有的,因為一直受到聖靈殿的追捕,以備不時之需,不過我沒想到要用袍子,臨時拿了一件,質地自然是沒辦法的事情了。”
“小鬼,你以為這樣很好笑嗎?”血宗的聲音寒了下來,一股無形殺氣向天閒逼了過來。
天閒頓感渾身如墜冰窖,不由暗暗心驚,這血宗好厲害的氣勢,根本看不到他的面孔,甚至無法接觸目光,可他不需要發動聖痕居然就能散發出如此驚人的氣息……
“血宗大人息怒,我當然不是在開玩笑,之所以做這樣的事,實在是有理由的。”
“你還有理由?”血宗已經語氣不善,“你知道你要有多強的理由才能去懷疑一位血宗中德高望重的強者!達姆特是我必須要尊敬的人,你居然敢用這種骯髒的東西去誣陷他!你知不知道!如果是別人的話,現在我一定已經讓他人頭落地!不管他有什麼理由!!”
天閒保持微笑,謙然說道:“血宗大人教訓的是,但還請血宗大人聽完我的理由再對我興師問罪,我相信血宗大人聽完我的理由後,或許會有另外一番打算。”
血宗怒哼一聲,“說!但你最好小心,這可能是你說的最後幾句話了!”
“血宗大人,在這之前,我能不能問一句,您是不是真的懷疑血盟總部內有聖靈殿的密探呢?”
血宗似乎遲疑了一下,沉聲答道:“任何情況下,任何人都有可能是聖靈殿的密探,這一點是絕對不會改變的,血盟之所以能存在這麼久,就是因為時刻警戒著!”
天閒笑的開心了,“那麼就是說血宗大人您是願意相信這座地下城市裡是有聖靈殿的密探的,我這樣說沒錯吧?”
“可以這麼說。”
“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找出這個密探!”天閒又從地上拿起那件袍子,將徽記展開,很嚴肅的說道:“不過能打進這裡的密探,必然都是十分厲害的,有完美的身份可疑不被懷疑,絕對不可能像這件袍子這樣容易被看穿是假貨,也也就是說,想找到他們,必須用非常規的方法才行。”
“非常規的方法?難道就是像你這樣去隨意誣陷別人!?”
天閒搖頭,“不不不!我對那位達姆特老先生沒有絲毫的不敬,但是也正是因為他可敬的身份,所以我選擇了他為目標,進行了這場看似鬧劇的行動,用這麼一個幾乎一眼就能被看穿的東西來誣陷了他一下。”
不等血宗開口,天閒繼續說道:“我想既然血宗大人已經看出這袍子是假的了,那麼自然知道達姆特老先生是無辜的,嗯……但我想這件事其他人還不知道。”
血宗似乎微怔了一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天閒嘿嘿一笑,“血宗大人您說,如果想要抓住聖靈殿的密探的話,要怎麼才能證明他的身份呢?”
“當然是找到他和聖靈殿聯絡的證據。”
“不錯!”天閒用力一點頭,“那麼也就是說,如果這個密探在這裡潛伏,只是觀察著一切,沒有任何動作的話,那麼將絕對無法查出他的真實身份。”
“不錯,但這又能怎麼樣?”
天閒抖抖那件袍子,“所以這就是這次行動的目的,這件袍子並不是用來無限達姆特老先生的,而是給那個潛伏的聖靈殿的密探看的,這一次我需要的,是讓他活動起來,然後我們才能抓住他。”
血宗對於天閒的說法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倒也的確十分新鮮,“這麼說的話,你還有後續計劃?”
“是的血宗大人,今天的事傳揚出去,這還只是第一步,而後續的計劃才是重點,當然接下來的計劃執行起來將會有一些難度,所以到底要如何,一切還要請血宗大人您自己做主才行。”
“什麼計劃,說來聽聽!”
“血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