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蘭多多聳聳肩。
於是那幫小鬼頭到了PUB,女生猛點飲料,男生猛點酒,大家拼了命般灌了一肚子水。拓跋煒奇也被二個大男孩灌了不少酒,看去喝得差不多了,靠在椅上閉上眼睛。
夜越來越深,PUB也快打烊了。蘭多多從他身上摸出錢包,剩下清醒的三顆頭湊在一起,蘭多多居然輸了。
“怎……怎樣?多多……輸了。”拓跋煒奇突然睜開眼睛,嘴角露出抹說笑,他打個酒呃,醉眼朦朧地問。
“噢,天。”蘭多多哀嚎一聲,這男人不是醉死了嗎?
“我還要飲……呃,幹。”拓跋煒奇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向蘭多多走去。
“幹你的大頭鬼,死酒鬼,走開。”蘭多多皺起眉頭,看著靠過來的高大身軀,聞著他一身臭酒味,她不耐地推他道:“多……多。”拓跋煒奇突然伸手把蘭多多貼在他身上的手捉住,“說好……呃,綁一夜。”
拓跋煒奇不管蘭多多如何掙扎,他死抓住多多的手不放,握住她的手勁如此之大,蘭多多懷疑他是在裝瘋賣傻。
拓跋煒奇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條綁子,他迅速地纏上蘭多多的手,孟啟翔早醉癱在椅上,周建宗也有幾分醉意。
“拓跋大哥,我們再乾一杯。”周建宗醉眼朦朧地找尋拓跋煒奇。
“周小弟……呃……多多。”拓跋煒奇喃喃的說著。
“幹……幹。”周建宗邊說邊趴倒在桌子上。
“你……”蘭多多幾乎氣死,想掙扎,卻被拓跋煒奇的蠻力捉得更緊。
拓跋煒奇終於把蘭多多的手與自己的手綁在一起,他拉著蘭多多站起來,腳步不穩,踉蹌了下差點摔倒。蘭多多被他一拉一扯,也站立不穩,跟著他差點摔在地上。
“色狼,你可不可以站穩一點?”
蘭多多沒好氣地吼。
“嘿嘿嘿,幹,幹。”拓跋煒奇露出一抹說笑,他把一張俊臉湊近蘭多多,嚇得蘭多多連連後退,也把拓跋煒奇拉了過來,二人雙雙倒在沙發上。
“喂。”
蘭多多真是後悔莫及,早知如此,就不跟他賭了,她似乎被他算計而非他被算計了。
孟啟翔醉死了,周建宗也醉得一場糊塗,拓跋煒奇倒在沙發上不願離開。
PUB的酒保過來清場,蘭多多看著三個醉死的男生,頭痛不已。
“多多,怎麼辦?”蔡蓉蓉問。
“我們怎麼送他們回去啊?”
曲敏兒滿面倦容問。
“對面有酒店,我們過去開房,把他們送進酒店我們就回去。”蘭多多考慮了片刻道。
“好吧。”
蔡蓉蓉點頭道。
“我們可不可以不回去?另外開一個房間休息?我很困了。”曲敏兒打個哈欠。
“隨便。”
蘭多多道,“肌肉男錢包裡有許多張金卡,我們先用他的金卡,開個房間休息,過兒天再把錢還給他吧。”
“耶。”
曲敏兒馬上來了精神,她站起來,看著周建宗和孟啟翔,她又憂愁起來。
“我們怎麼把他們送到對面?”曲敏兒苦著一張小臉。
“叫酒保幫個忙吧。”蔡蓉蓉提議。
酒保起初不願意,後來經不起三個姑娘的哀求,於是大家合力把三個男生送到對面酒店。蘭多多要了三間房,一間單人房,一間雙人房,一間三人房。拓跋煒奇突然睜開眼睛,豎起一根指頭。
“我……要,呃……一間……”拓跋煒奇道。
“知道了。”
蘭多多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如果不是他滿身酒氣,腳步虛浮,走得踉踉蹌蹌,她還真懷疑他在裝醉。那單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