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他是個碧玉人。
白第五好容易脫身而出,找到了墨玉的朋友們,忍不住吐槽道:“媽呀!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這些人都變成斷罪天王了!”
旁邊一個哥們悠悠然說道:“老白你就偷著樂吧,跟囂張哥交手了,卻啥事都沒有的下來了,你還想怎樣?”
“囂張哥?什麼囂張……嘶——”白第五倒吸了一口冷氣:“難道是……是那個囂張哥的囂張哥?”
“還能有誰?正是那個囂張哥的囂張哥,囂是囂張的囂,張是囂張的張,咱們是墨玉的血子,曾經和五品天魔硬幹過一場,技巧完勝,因為境界差太多,最終惜敗的那個——囂張哥!”這位被淘汰的哥們嘖嘖讚歎了幾句:“你能在這種地方跟他單獨過招,可真是讓人羨慕啊,如果我是你,我可以吹一年。”
這下,白第五的心態變了:“按你這麼說,我感覺至少能吹三年,一天也不能少!怪不得我看他眼熟,我可是把那一期血殺之戰永久固化水幕買下來的!想不到有一天,我也會面對囂張哥,真是緣分……當時的囂張哥還是個小個子,兩年下來,長高了啊。”
“是啊,差不多三年過去了,曾經的血子長高了,因為他,這一屆血殺特別厲害,照這樣下去,他們會震動世界吧。”
……
未淘汰的參賽者們並不知道這些事,他們本該心無旁騖地準備著明天的比賽,只是張孝恆的出現仍然讓大多數人心潮澎湃,盪漾不止,只是管你百爪撓心,仍然正常隔離,不得說話。
很快,天亮了,今天的論武臺上支起了五個較小一些的擂臺,說是較小一些,實際上也小的有限,秀玉國論武臺可是宗門的建築,莫說分五個擂臺了,就算分出十個來,也能整出十個數百人對抗的大擂臺來,只不過,如今賽制變成了一對一,擂臺搞得太大就沒必要了,不然的話,那個落到場外為負的規則還要不要了?
今天是第一組的十人打迴圈賽,不過最終只淘汰兩個人,要剩下八人,這賽制看似輕鬆,實際上並不輕鬆,打到最後勝得多的還無所謂,前面幾局輸得多的就要拼命了,如果勝負關係混亂,可能會出現好幾個人搶一個名額的事情來,所以,這種比賽的爭議性更大,看點更多,例如勝率高的忽然輸了,是不是打了假賽啊?例如一直輸的忽然贏了,是不是塞了錢啊?諸如此類。
所以從這裡開始,一個由領隊聖人和主辦國尊者組成的兩人解說分析小組就很有必要了,第一組迴圈賽的值班聖人是廣大聖人,沒錯,這老小子到現在還壓著飛昇的衝動沒走呢,秀玉國作為東道主,派出的是主要主持人符文尊者,沒錯,就是那個資深槓精文尊大人。
只見作為主持人的文尊,和作為槓精的文尊完全是兩種氣質,現在的文尊熱情洋溢,聲音沉穩,充滿了男人的磁性:“秋高氣爽豐收日,靈動天下照九州,觀眾們朋友們大家好,二十年一度的無相人族四國五宗新人爭霸賽迎來了第二輪迴圈賽,今年的新人王誰屬?冠軍又將花落誰家?請大家拭目以待!我是符文尊者孟千秋,坐在我身旁的是大名鼎鼎的廣大聖人,聖人,請給大家打一個招呼。”
廣聖端著聖人的架子,嚴肅地點了點頭:“嗯,大家好,本座廣大。”一個話很多的老頭子,到了人多的地方反而不愛說話了。
文尊說道:“感謝廣大聖人的到來,那麼等一會兒呢,第一組的十名選手就會在五個擂臺上捉對廝殺,他們會無休止地惡鬥十場,只有勝得快的,或是敗得最快的才可以休息,五場比鬥同時進行,五場都結束後,立刻進入下一場,中場無休。”
“所以這一戰,同樣也是體力、意志力、靈力總量的比拼,如果體力不夠,靈量不足,那就可以做選擇性的放棄,以爭取休息時間。按順序,每個人打滿九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