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原因,也就不著急了:“這裡只有我爺孫二人,你有什麼下情,只管說來。”
雖然龜丞相有敲打之意,其實更有親近之心,畢竟這個用武就是自家最有出息的子孫,龜丞相為相多年,深知馭下平衡之法,讓屬下自以為與自己更親近的手段,龜丞相玩的是駕輕就熟。
龜軍師果然羞憤無比,在爺爺面前泣淚橫流:“爺爺啊,真的不是我等不夠盡心盡力,那日圍城之後……”
接著,龜軍師用武就將他經歷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了,從蟹肉保和蝦六遭遇面具男,一死一傷開始,一直到自己夥同蝦將軍圍剿敵人,在禁靈陣中遭遇面具男帶著一群人類幼體,用木種發動了意想不到的爆殺戰術,當時,除了自己有保命天賦靈法僥倖活下來,餘者全軍覆沒。
再到後來,聲名遠揚的飛魚大妖飛機頭竟然也傷重而歸,昏倒在自己的帳外,昏迷了近二十天,等他醒來之後,兩人一商量,決定一同出擊,自己一路勇猛精進,最終久戰精疲,一不小心在禁靈陣中被面具男一擊得手,昏迷被擒之事一一道來。
龜丞相一言不發,認真地聽他說完一遍之後,又仔細詢問了一些細節之處。說來神奇,其實龜軍師與這群人類幼體和麵具男打的交道也不算多,甚至稱得上短暫,他掌握的情報比飛機頭少了不少,但是在他這裡問清細節之後,老辣的龜丞相卻做出了和龜軍師,甚至和飛機頭都截然不同的判斷。
龜丞相搖頭笑道:“依我看,你們都錯了,真正厲害的,恐怕不是那個面具男人,他只是一個打手罷了,真正做到這一切,把你們算計得一敗塗地的,恐怕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用武悚然一驚:“誰?”
龜丞相瞧了他一眼,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那個人,是不是就像一個高明的棋手,利用他們的弱勢,把你們引入他最熟悉的地方去,佈下層層陷阱,只要你們一著不慎,就直接落入深淵,萬劫不復?”
用武稍稍回想,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對,就是這種感覺,明明以為勝券在握了,最後等著我們的,竟然是註定的失敗……但……若不是面具男,又會是什麼人呢?”
龜丞相語氣淡淡地,冷冷地,帶著難以言喻的沉靜感:“難道你們從沒想過,如果不是面具男,還能是誰?比如……”
“嘶……”用武倒吸了一口冷氣:“難道是……那些人類幼體?”
龜丞相微微一笑:“是啊,比如,那個膽敢在數百精銳小妖面前,將昏迷的你扔進納戒,最後還敢將你交還給我的那個小子。”
用武當時就震驚了:“想不到……竟然會是他?可是爺爺,為什麼你覺得棋手不是面具男呢?”
龜丞相搖搖頭:“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據你所說,飛機頭曾經重傷昏迷,醒來時說了一句,‘他排出了我的風水勁’對不對?”
“沒錯。”
龜丞相點點頭:“那就說明,他將風水勁種在人類面具男身上,飛機頭未醒,面具男也未醒,面具男驅除了風水勁之後醒過來了,飛機頭也同時醒來,他們昏迷的這段時間,面具男不可能做任何事,明白了嗎?”
用武皺眉一想,頓時恍然大悟:“對啊!有很多準備是在他們昏迷的這段時間完成的,如果等他醒來再做,肯定來不及了,所以,一定是有人在這段時間主持著大局,安排好了一切!”
“哼!”龜丞相冷哼一聲:“把你交還給我的那個小子,即使面對我這樣的強者,竟然也能神色如常,既不被我身份所攝,也不被我境界所憾,而且,能裝入活物,鎮壓神魂的納戒,豈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那個人類小子,絕對有問題。”
關於納戒這一點,龜丞相其實有點誤會,裝入活物的納戒的確難得不假,但它並沒有鎮壓神魂的效果,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