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變化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此時,王票如何不知道生了什麼,他們反被算計了!
王票不像獨狼和靈貓,他其實很精明,很懂得掌控局勢,所以,只是一瞬間,他就知道整件事情是怎麼回事了。
他們在演戲!
從一開始,兄弟反目的戲碼就是在演戲!
而鳴蟲上鉤之後,自己也以為十拿九穩,便跟著就出來了。這之後,靈貓的負隅頑抗也是在演戲,那是為了將自己二人引到風靈花旁邊,引到背對獨狼的位置,讓獨狼的偷襲更加方便,輕鬆!
甚至……靈貓的獸靈附體也是在演戲,是為了掩蓋獨狼獸靈附體散出的氣勢,讓自己二人不能現!也就是說,就連靈貓摔倒的位置,也是經過了精心安排設計的,為的就是更方便三人合力,瞬間讓自己和鳴蟲失去反抗能力!
好精明的陷阱,好深的算計!
王票掙扎著爬起身來,“哇!”地吐出一口老血:“什麼時候?”
他沒有問“為什麼?”,正因為明白,所以不問為什麼,而是問何時,他想問的,其實是兩人何時知道被利用算計了,何時決定反戈一擊的。
“在他們見到我的時候。”回答的聲音意外地稚嫩,王票和鳴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回答的人,這是……那個孩子?
相比鳴蟲,王票的驚訝更甚,因為他知道,這是一個傻孩子,是一個八歲了,連話都不會說,整天痴痴傻傻的傻孩子。
“你……怎麼會是你?”王票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顫顫巍巍地問。
張孝恆一改剛才害怕小孩的可憐模樣,悠然走上前來,先扔給靈貓一個東西:“這是鑰匙,我母子答應的東西,在平原峽,我們居住的房子,屋後花園中,面對靈池左數第三顆樹下,埋著兩百六十靈幣,很好找,正對著那棵樹旁邊的白石頭,這是我娘留下的私房錢,現在歸你們了。”
說完,回頭看向王票,張孝恆微微一笑:“沒想到嗎?其實整件事並不複雜,詳細給你解釋一下又何妨,但是你要先告訴我,我和我娘身上的什麼,是用來換取你們報酬的。是我的頭,還是血?獨狼說,那東西丟失了,但我知道,肯定在你們身上,我猜的沒錯吧。”
“你!”王票吃驚地瞪大眼:“是獨狼告訴你的嗎?你怎麼知道要你的頭……”
“頭顱?我的嗎?”張孝恆歪頭一笑:“那我就放心了,與我娘無關,對吧。”
這句話一出,相比略顯懵懂的獨狼、靈貓、鳴蟲,王票簡直驚呆了,他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你……你,你!”
這樣的豁達心胸,即使一個老江湖,能否做到如此?更可怕的是,自從開口以來,他好像能看穿自己的所有心思,包括那脫口而出的頭顱,其實又何嘗不是一種試探,然而,卻被如此豁達的一句話輕鬆化解……
這樣的聰明才智,這樣豁達心胸,怎麼可能出現在一個孩子身上?
張孝恆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你敢回去找我大伯拿錢嗎?獨狼他們不知我爹是誰,你們每個人都不知道嗎?我一點都不信,如果不知,你為何非要暗算你的同伴,要知道,此時此刻,此事不成,你將會永無寧日,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勇氣去背叛一個未來肯定比自己強大的夥伴的。”
“並且呢,即使非要置他們於死地,也不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張孝恆說道:“殺了我們之後,就推說打不開那什麼神機盒,讓他們回去找張燕傑算賬,不就好了?借刀殺人多方便?所以,我在知道神機盒之前,就猜測你們早就拿到報酬了,只是需要用我的命,去開啟報酬,對嗎。”
這個推理,之前在獨狼和靈貓那裡就進行過了一次,讓兩人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而輪到王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