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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怎麼會走在一起。十幾分鍾後一群人擁箇中年人從巷口出來,中年人披裘皮大衣,手上碩大的鑽戒折射光芒,一張國字臉上自信驕矜。此人就是橫行哈爾濱的黑道大亨喬四,車裡穿警服的年輕女人是他的小蜜。喬四早年頻繁出入監獄,蹲監時隨時要向獄警喊“報告”,據他自己說“自尊心”被喊傷了。發跡後喬四拖一名女警下水,充當小蜜,人前人後讓小蜜穿著警服,來彌補自己“心靈的創傷”。喬四靠拔“釘子戶”起家,哈爾濱人說:“哪裡有‘釘子戶’,哪裡就有喬四。”

巷口幾輛車呼嘯而去,冷軍倆人又站了一會,確定安全後倆人回家。推門進去,一片狼藉――傢俱、電器碎了一地,女主人抱著倆個孩子哭成一團,男主人蹲地上抱著頭。喬四這次親自來拔的“釘子戶”就是中年夫婦家,開發商給的拆遷費遠不夠再買一套房子,中年夫婦如果簽了合同,就意味著無家可歸。喬四拔“釘子”程式清楚――先談條件,同意最好,不同意?砸電器、傢俱;再不同意,砸房子、砸人;如果還不走,身家性命拿來。中年夫婦家的程式正進行到第二步。

“大哥,搬了吧。”冷軍和男主人並排蹲著,遞根菸過去。

“不是我不想搬,搬了住哪去?一家人要凍死在街上。”

“先租房子住著,新房子我來想辦法。”冷軍眯縫著眼看窗玻璃上的冰花,他已經有了目標。

“一套房子老多錢了,上哪想辦法?”

“你不用管了,今天就搬。”冷軍拍拍中年人肩膀站起來。

冷軍、駱子建沒再和中年夫婦住在一起,在城鄉結合處租了套農民房,依舊獨門獨院。他倆要去辦件事,不想給中年夫婦惹麻煩。

“看清楚了吧。”冷軍半靠在炕上問。房中間一個煤爐,鐵皮管順著煤爐拐個直角,穿出牆外,水壺坐在煤爐上冒著熱氣,發出微微的沸騰聲。

“看清楚了。”駱子建脫下大衣圍巾,搓著手坐上熱炕。

冷軍、駱子建連著觀察了幾星期,喬四每個星期天晚上會到他其中一個情婦家過夜。喬四其實不缺女人,在街上他只要看中哪個女人,直接下去倆人架上車帶走。喬四強姦女人無數,事後會丟一萬塊錢作為補償,再加上小姐、情婦,喬四說自己是“夜夜做新郎”。這個瘋狂的“新郎”被人惦記了,惦記他的人就是冷軍。

烏雲陰沉,寒風呼嘯,雪還是落不下來,路人圍著圍巾、戴著口罩,腳步匆匆。一片樓群燈火就那樣盞盞亮起,一棟六層磚樓前,冷軍、駱子建已經守了大半天,駱子建撬的小面在一個角落停著,車牌已經換過。喬四的情婦出去過一趟,回來時手裡拎著菜,獨自上去後就再沒下來。冷軍倆確定家裡就喬四情婦一人。

“走。”冷軍抬頭望一眼,六層是喬四情婦家,亮著燈。冷軍、駱子建戴上手套、線帽。

六層樓道里駱子建拉下電閘,屋裡頓時漆黑。一會鐵門開啟,一個性感妖嬈的女人拿著手電出來看電箱。黑暗裡駱子建手掌往女人後脖一切,女人靜悄悄軟倒。

喬四那天晚上本來不想去情婦家,臨時出了點事。李正光放翻了小飛,小飛左腳踝骨被獵槍打碎,右腳腳筋被挑。小飛跟楊饅頭,楊饅頭原來是哈爾濱唯一能和喬四抗衡的對手,自喬四和公安廳扯上關係後,楊饅頭已經有投靠之意。喬四最近正準備收編楊饅頭,突然出了這事。喬四直接約了楊饅頭喝酒,殘疾人小飛在醫院躺著,喬四不會去醫院,小飛檔次不夠。楊饅頭表態不參與這事,喬四很滿意。從飯館出來,喬四去了另一個情婦家,也是該他倒黴,那情婦身上來了大姨媽,喬四摔她一巴掌,帶著倆保鏢換地方日。冷軍、駱子建正看著電視等他。

鐵門咣咣敲響,冷軍、駱子建握著機頭大張的手槍立到門兩側,電視聲音很大。情婦在裡屋被綁得四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