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看他:“我能跑能跳有什麼事?你該問的是病人。”
王子君低了頭:“我知道。”
佟西言說:“你通知一下腫瘤科其他人,針對這段時間手術中出現問題的病人,明天晚上在示教室開個討論會,歡迎其他科室同事參加,屆時院領導也會出席。”
王子君不解的看他。
“我認為,你應該休息一段時間。”佟西言和氣的不像是在說處罰。
王子君愣在原地,看著他往出去的背影,心跌倒了谷底。
佟西言心裡牽掛那頭大暴龍,沒打電話,下了樓回科室找他。時間已經下班了,主任辦公室門鎖著,他拿鑰匙開門,刑墨雷果然坐在沙發上抽菸。
他轉身鎖了門,靠過去賠笑:“生氣啦?師公?”
刑墨雷瞪他,伸手拉了一把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冷著臉說:“哦,你倒是想著他的臉面,那我呢?”
佟西言說:“現在不是來哄你了麼?”
刑墨雷哼了一聲,一副不接受的樣子。佟西言貼上去吻他,他趕緊拿開了煙怕燙到人,一手摟著他的腰接吻,一手把剩了大半的煙掐滅在菸缸裡。
佟西言的狀態格外投入,唇齒間舔咬吸吮,甚至主動去拉皮帶扣。他從來不會在家以外的地方這樣熱情,最多就是色誘,絕對不會在辦公室胡來。刑墨雷心裡知道不對勁,但沒有拒絕他。從他跟胡煒單獨相處那一晚之後,他有事沒有說出來,又或許是根本說不出來。所以他陪著他,用任何方式發洩。
佟西言從他外套口袋裡找錢包,翻出一枚安全套之後把錢包隨手丟開了,身體下滑跪在刑墨雷腿間,撕開包裝輕輕咬住了保險套的頂端,嘴唇抵住他的□□慢慢往下含住了推到根部。這不是刑墨雷教他的,但是臥房裡有這樣的資料片。做這些的時候最好一直看著對方的眼睛,那樣才會讓對方真正有失控的感覺。
他學的地道,刑墨雷確實被侍弄的很舒服,找潤滑用的護手霜都有點急不可耐了。
佟西言重新坐了上來,扶著他的肩膀自己控制力道讓他進入,全部進去了,他才長長嘆了一口氣,喉嚨深處溢位一個含糊的音節。
溫柔的纏綿,兩個人都不急不緩動作,刑墨雷抬頭拉攏身後露著小縫的窗簾,問:“打算怎麼處理他?”
佟西言靠著他的胸口輕喘,說:“……扣半年獎金,停刀思過三個月。”
“這麼嚴重?”
佟西言抓著他的肩膀坐直了,因為身體被探入更深而呻吟:“嗯……不給點教訓,他怎麼記得住,連我都逃不掉……明天晚上,還要你幫忙再唱一出雙簧呢……啊!”
刑墨雷咬他的耳朵:“唱什麼?天仙配麼?”
佟西言笑了一聲,不說話了,閉上眼睛專心做眼前的事。
在醫院的發展歷程上老梁院長其實並不是一開始就確定了方向,調整了幾次,在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才慢慢的把重心移到康復這一塊來,恩慈最硬的就是它的康復病房,所有的設施都是貴賓級別的,獨立的康復病房大樓,每個病房都跟總統套房似的,樓下還配置了小花園,因此很多退休了的老幹部老領導都願意在這個地方養一些小毛病。
除卻這一部分,醫院裡實力最厚的就是腫瘤外科,刑主任的一塊招牌價值千金,他本人說話硬得過一個副院長。王副當年來醫院稍晚一些,在一次幹部任免職的會議中跟刑墨雷推薦了不同的人選,他想著怎麼樣自己也是副院長,刑墨雷不過是個中層幹部,說話總沒有自己管用。可沒想到會議最後的表決結果透過的卻是刑墨雷的人選。
孫副下了會私下跟他說,以後你慢慢就曉得了,不消說你,就是我,也沒把握一定能壓得下他,記著千萬不要跟他鬧翻了。
因此多年以來腫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