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是落落大方,風情萬種,而實際上,你卻是個很容易害羞的女孩!我剛才不過是無意中碰了你一下,你就緊張成這個樣子了,如果我使壞一般的把你摟到懷裡,那麼你會不會害羞的昏厥過去?
酒菜都上來了。
白露本來不想喝酒的,可喬如夢做主要了一瓶高檔的紅酒,雪亮的高腳杯裡已經倒上了紅酒,白露怎麼能不喝呢?
喬如夢說了一些祝福的話語,三人碰了杯,抿了一口紅酒,白露的雙唇更加紅潤,僅僅是看上兩眼,就會讓人生出美妙的遐想。
徐海給喬如夢夾了一塊魚肉,很快又給白露夾了一塊魚肉:“我聽說魚肉對女人的面板有好處,兩位都是大美女,以後要多吃魚肉呀。”
“徐海,你真是個很細心的人。”喬如夢微笑說。
而白露嬌美的臉又有點紅了,細嚼慢嚥吃了徐海夾給她的魚肉。
“白露,你最近的社交活動多麼?”喬如夢說。
“比較少,邀請我參加的很多,可我一般都會找藉口推掉,那些以社交的聚會太麻煩了,而且每次見到的人,更加麻煩,所以,不如不去了,除了工作之外,我更喜歡安靜。”白露嬌聲說。
飯桌上,徐海幾乎沒有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白露,很想多看她兩眼,可又擔心她會害羞。
吃過飯之後,白露先走了,徐海和喬如夢在大街上漫步。
不遠的地方出現一個很熟悉卻也很陌生的身影,不過徐海和喬如夢很快就確定了,那個留著長髮,留著鬍子,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頗有藝術家頹廢風格的男人就是代躍山。
以前的代躍山可不是這個造型,徐海幾乎可以肯定,代躍山是被喬如夢打擊壞了,所以才換成了這樣的造型。
代躍山明顯是故意在這個地段出現,可能是想與喬如夢不期而遇,而他的目的顯然達到了。
代躍山有些傲慢的與喬如夢擦肩而過,嘴角露出一絲輕笑,然後就加快步子走遠了。
徐海很是愕然,難道代躍山此時的做法也是打招呼的一種方法麼?而喬如夢的嘴角卻露出了不屑的輕笑,很顯然的,光芒萬丈的喬總已然是不把代躍山當一回事了。
“代先生,他為什麼……”
“先不用說他了,到了我的辦公室,我會告訴你一些他的近況。”
徐海跟著喬如夢到了她的辦公室,一起坐到了沙發上,品著喬如夢身體的香氣,徐海的身體情不自禁有了反應。
如果說白露是個風情中透著清純的女孩,那麼喬如夢就是個風韻中透著狂野的女人了。
喬如夢一般不會把狂野的一面展露出來,可她的確是個狂野的女人,假如是和一個她喜歡的男人到了床上,不知道她會狂野到什麼地步,而徐海幾乎可以肯定,自從離婚之後,喬如夢就再也沒有和男人上過床。
她很孤獨,她很寂寞,可她卻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徐海覺得自己想得有點多了,趕緊把思維收了回來。
“喬總,你不是要告訴我關於代先生的一些事麼?”徐海微笑說。
“他啊,哈哈,現在簽約到了天意娛樂公司,據說是要大幹一場的,他還揚言,要用他的才華給天意的簽約歌手點亮大紅大紫的燈塔,我倒是要看一看,他能釋放出多大的能量!”喬如夢一臉的氣憤,很顯然的,剛才代躍山的出現,影響到了她的心情。
“可是,喬總,我們誰也不能否認,代先生是個天才詞作家,一般情況下,聽歌的人更在意旋律,可是代先生創作的歌詞,總是能給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徐海說。
“的確如此,可也不是我趕他走的,是他自己走的,他有權利追求我,而我就有權利拒絕,難道為了留住這個人才,我就要委身嫁給他麼?他還沒有那麼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