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殿下,是因為,本王看在皇兄的面子上。爾等亂臣賊子,今日竟做出如此不忠不義之事,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就不怕遺臭萬年嗎?皇兄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毀了啊!”離王說的慷慨有詞。
這時,宮門被從外開啟。一身明黃衣袍的安漠皇,在太監總管的攙扶下,一步步走進來。
“朕的一世英名,是真的被爾等毀了。朕念在昔日手足之情,從未虧待爾等,你們卻以皇后性命作為要挾,囚禁朕於御書房,若不是寒兒,朕此刻也無法重見天日。朕今日就要,清朝堂,立新規!”
安漠皇一出來,蘇慕元就腿軟了,低低的叫了一聲“父皇。”
離王等人見皇上竟然出來,紛紛丟了魂一般。
歐陽若宇突然站出來,“皇上,您可不要被奸賊蠱惑了啊!”
“誰是奸賊,朕還能分得清楚!”安漠皇怒道。
歐陽若宇見情況開始往不可控發展,從懷中掏出虎符,和玉璽。
“眾軍聽令,虎符和傳國玉璽在此,把亂臣賊子拿下,救皇上於水火中!皇上老眼昏花,已經糊塗了!斷不能讓皇上落在賊人手裡。”
蘇慕元此刻正喃喃自語,“父皇,我可從未想過傷害你。”
歐陽若宇恨鐵不成鋼的看向蘇慕元,他知道,此刻的蘇慕元沒什麼用了。
錦衣衛之前直隸屬於皇上,見皇上出來,便倒戈,全心護衛皇上。
“蠢貨。”歐陽若宇咒罵一聲,又看向在一旁失了主心骨的藩王帶來的兵。
“你們呢?你們的王此刻正在賊人手裡,還不快營救你們王!”
“自古造反,被皇上抓住就只剩一條路,還不如破釜沉舟,一路走到底。他們的兵力最多不足十五萬,而我們有二十多萬,還怕他們嗎?更何況,他們的主兵力,還在城外!”
歐陽若宇的話,就像一劑猛藥,直接搖醒了各藩王和他們手底下的兵,他們再次拿起弓箭,與蘇慕寒的人對峙。
“好,朕竟養了如此一群白眼狼!寒兒,朕老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你如何處置,父皇都無意見。”安漠皇氣急。
蘇慕元聽了,冷笑出聲,“父皇,竟放心的將什麼事都交給哥哥。父皇就是偏心,既然哥哥如此有能力,為何不提前立儲?!你還誇我有能力,最後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是,我是囚禁你了,可我未曾傷害你分毫,除了自由,所有的事情都按你之前的樣子來的啊。”
“不,你之前從不誇我,你對我只有嫌棄。”蘇慕元抓著頭髮,陷入痛苦的回憶中。“我只想告訴你,我也有能力,你為什麼,就不能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