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也同樣奔波了一天,疲憊不堪,但是卻不想睡覺。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和顧遠睡在同一張床上,這種感覺也讓她貪戀不已,只是想要多體會一下這種感覺。
漸漸的。
她感覺到顧遠心跳逐漸平靜下來。
‘睡著了嗎?’
葉文君心想。
這時,她的心頭忽然產生了一股莫名的勇氣,她偷偷的伸出右手,手指觸在了顧遠的腰間。見到顧遠沒有反應,這才把小手環繞過去,摟在了腰間。
然後,把頭埋在顧遠胸膛,輕吻了一下:
輕聲道:“晚安。”
幾乎同時。
顧遠睜開了眼睛。
不過。
等他垂頭望去時,葉文君已經睡著了,鼻息傳來均勻的呼吸。
屋內的火堆,還在跳動。
火光下,葉文君的臉愈發的光澤動人,顧遠沒有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
“晚安。”
……
被窩裡似乎有獨特的魔力,就連顧遠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等到第二天睜開眼睛時,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屋裡的火堆又被重新點燃,驅走了冬日的寒意。
安靜的屋外傳來壓井‘吱呀、吱呀’的水聲。
顧遠趕緊穿上衣服走出去,果然就見到葉文君在那努力的摁著壓井,似乎是水井凍住了,怎麼也壓不出水來。
“你醒了?”
葉文君見到顧遠,似乎是想到昨夜自己‘大膽’的行為,臉色不由得紅了一下。
“嗯,這麼早就打水?”
顧遠走了過去。
“你們起來要用水,所以我提前打一些。”葉文君搓了搓通紅的小手,玉佩只能保證她寒暑不侵,卻阻擋不了這種直接的接觸。“我是不是把你給吵醒了?”
“沒有。”
顧遠握住壓井,一股真元直接渡了過去,接著摁了幾下把手,井水直接冒了出來。把水倒進鍋裡,顧遠又打了幾桶水,準備把水缸裝滿,因為水缸也是空的。
俆友和李樵還在睡,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
“我去哪砍柴?”
顧遠提著柴刀問道。
“不用了。”葉文君搖了搖頭,“柴已經夠燒了,你歇一會吧。”
“你不說,那我就自己去了。”顧遠催促道。
雖然灶臺後堆了不少的柴,但寒假還有一個多月,肯定不夠燒。他肯定要在離開之前,幫葉文君把這些事情準備好。
“後面的林子就可以,我和你一起去。”葉文君趕緊道。
顧遠擺了擺手,表示不用,“你把水燒一下,弄點早飯,等我回來再把李樵和俆友喊起來。”
“好的。”
看著葉文君坐在灶臺後,開始忙活燒水,煮粥,顧遠則是提著菜刀出了門。
屋子後有大片的林子。
燒火除了要細枝,還要一些粗柴。
砍柴雖然是個技術活,但卻難不倒顧遠。真元附著在刀口上,碗口粗細的小樹,兩刀就能砍斷。
很快。
就砍好了一擔柴禾,用帶出來的草繩將柴禾捆好,繫緊。顧遠回頭望去,小屋中的煙囪已經升起了一道筆直的煙柱,眼珠衝散大雪。他能夠想象到,葉文君坐在灶臺後,小臉被灶火印的通紅的畫面。
修仙者敏銳的聽覺,還讓他聽見了俆友和李樵的鼾聲,這一刻倒是讓顧遠產生了一種夫妻倆養著兩個蠢孩子的感覺。
望著飄飄灑灑落下的大雪。
他的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悸動。
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只覺得整個人的靈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