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林晚熙上一世晚上睡覺時最喜歡呢喃的話,做夢都想蕭君顏抱著她睡。
因為蕭君顏練邪功,她的觸碰無疑如飲鴆止渴,她的靠近就是那鴆酒,越親密越痛苦,所以上一世以及這一世沒放棄邪功之前,蕭君顏很少摟著林晚熙睡。
現在聽到,卻是恍如隔世,蕭君顏甚至有點受寵若驚。
這段時間一直被冷落的男人,聽到這一句,忽然覺得滿足,好像得到了一種肯定。
剛剛因為她一直喊著晉哥哥的嫉妒和窒悶之感也散去不少。
她乖乖的窩在他懷裡,像一隻又乖又甜的貓,呼吸溫熱噴灑在他敞著的胸肌處,徐徐夜風自雕花窗子送進來,帷幔輕晃。
蕭君顏手放在她腰上,將人擁得越發緊一些,肌膚相觸,蕭君顏血液瞬間沸騰,渾身僵著,他深呼吸一口氣。
暗夜裡,他喉結的形狀凸起,緩緩滑動了一下。
原來她又嬌又軟,而這獨一份的香軟,能撫平他過往所有的不堪和傷痛。
他下巴磕在她頭頂,閉上眼,醞釀睡意。
他忽然覺得她很遠,是他的不可控,沒有了她的喜歡,沒有那獨一份的殊榮,他被她打回原形,她不再過問他的一切。
他還是那個無人愛亦無人關懷的蕭君顏,可憐兮兮,形單影隻。
向來呼風喚雨,權勢滔天連皇上和太子都不放在眼裡的男人,卻忽然怕起來。
怕懷裡的姑娘不要他。
怕她跟他說以後再無瓜閣。
蕭君顏指腹輕磨著她柔潤的唇,終於還是不太坦蕩,吻了上去。
“林晚熙,不論你口中的晉哥哥是誰,別離開我,行嗎?嗯?”
林晚熙被他吻得一聲唔,掙扎著錯開他的唇,背向他,翻了一個身,面朝裡睡了。
看著懷裡驟然空落,小東西無意識的一個翻身,還是拿後腦勺對著他,這次蕭君顏自己貼上去,將人又攏到自己懷中。
“睡著了也要疏離我嗎,我就讓夭夭那麼不想親近嗎?”
林晚熙純粹是因為睡得不舒服,翻了個身,醉了酒的人,小腦早就被麻痺,哪還有意識。
再加上馬上入夏,蕭君顏火爐一樣,林晚熙自然覺得不舒服。
見林晚熙睡得很沉且香,也得不到自己的答案,蕭君顏摟著人也在醞釀睡意。
她很勾人,也能讓他血液沸騰,可他不想趁人之危,他想讓他的小東西對他不再設防,也重新對他依賴。
所以他努力壓下他的情動。
不過,醉了酒的林晚熙很磨人,晚上嚷著口渴,蕭君顏起來給她餵了三次水,動作自然是細心又溫柔。
下半夜,林晚熙終於不再鬧騰,蕭君顏一夜好眠,同樣好眠的還有林晚熙。
只是她睡姿向來豪邁,早上醒來時,帶著些宿醉的迷糊,整個人幾乎全趴在蕭君顏身上。
蕭君顏衣領凌亂大敞,林晚熙的兩隻手是順著領口撫到他肌膚,就放在他心口處。
林晚熙眼睛都沒開,抬起頭軟軟打了一個哈欠,“唔,不想起。”
說完頭又埋下來,本以為墊的是軟枕,再次埋頭在床上時,卻摸到了硬邦邦的東西。
絕對不可能是她的枕頭。
蕭君顏晨起,嗓音帶著啞意“醒了?”
這一句低音宛若一道驚雷,林晚熙原本睜不開的眼睛一下便瞪得賊圓。
“我怎麼聽到蕭君顏的聲音?”
“嗯,是本王。”
!
林晚熙這下立馬抬頭,入眼便是蕭君顏黑且深邃的眸子,那雙桃花眼甚至有點含情脈脈的看向她。
林晚熙立馬想要後退,卻被蕭君顏拉了一下,整個人這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