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人禍,你看看他們,一個兩個自己溜得挺快,把你們扔到這裡就不管了,我勸你們還是早點迷途知返,認清他們的真面目,把他們拋到九霄雲外去,跟我一起做一輩子的單身貴族吧。”
她們幾個就會咯咯笑,沒有一個接我的話的。
沈林聰明的說:“你們女生之間說悄悄話,我就不在這兒礙你們的眼了。”說完之後,也一步三搖的爬到二樓上了,就剩下張付兵這一個沒眼色的傢伙,還在客廳和我們這幾個女孩子大眼瞪小眼。
“張兵,你還在這兒幹什麼?”雷新問。
張付兵這才如夢初醒,現在就剩他一個男士在我們一群女人中間了,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張付兵難得的不好意思起來,跟著就落荒而逃了。
“好了,清完場了,你有什麼話想對我們說嗎?”國嬈似笑非笑的問。
“切!你以為我像你們一樣幹什麼都藏著掖著的,我光明正大的很,我是事無不可對人言,想問什麼儘管放馬過來,我還怕你們不成?”我說。
“那你就老實交代,和沈林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他為什麼對你那麼關注?”王麗最先問。
我好商好量的說:“我們倆沒有任何不清不楚的關係,清白的很,至於他為什麼關注我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他本人。好了,你的問題我回答過了,禮尚往來,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對張付兵有意思啊?不然為什麼總是找他麻煩?”
王麗當即啞火了,其他人看到她的前車之鑑,沒有一個敢繼續問我問題,國嬈忽然笑了一聲,淡淡的說:“看來我們幾個還是沒有你灑脫啊。”
“呵呵,這就叫‘一皮天下無難事’,你們都學著點,想跟我鬥你們還嫩著呢!”我得意的笑。
雷新和王麗不甘心的爬回二樓自己的房間,芳菲早就鑽進房間了,生怕我逼供似地,國嬈最後看看我,欲言又止,我挑一下眉,示意她有話直說。
“你真的沒感覺到那個人的心意嗎?”國嬈淡淡的問。
“感覺到了怎麼樣?沒感覺到又怎麼樣?再過半年咱們就要上大學了,到時候還不一定大家都到哪兒去呢,就像你和何陽,如果一個到北邊,一個到南邊,大學四年不在一起,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沒感情了。如果不能確定那個人會一直陪著我的話,還是什麼都沒有比較好,你說是不是?”我悠悠的回答。
“喂,你的想法太悲觀了吧,不在一個地方,難道就一定會分手嗎?我覺得只要兩個人有感情,其他的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呀。”
那是你們這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才有的想法吧,我這個兩世為人,加起來活了四十多歲的老女人,可經不起這番折騰,我想要的就是平平淡淡的過日子。這些話,我怎麼能對你說?這些感觸,你又怎麼可能瞭解?
最終,我也只是告訴國嬈:“我以前聽人說過一句話,叫做‘時間和距離等於分手’,覺得很有道理,可能真是我悲觀了吧,算了,不說這些了,省的影響你們的心情,早點睡吧。”
說完,我徑自關上房門,把國嬈探究的目光關在門外,躺在床上回憶一些不想再回憶的事。
前世的時候,我談過兩場戀愛,初戀也是我的大學同學,兩個人從大二開始在一起,到大四畢業,找工作,我在本市找了一個不上不下的工作,而他只能會他的城市尋找機會,我和他的感情不可謂不深,我喜歡旅遊,他就拼命攥錢,帶我到我想去的地方,他早上有賴床的毛病,不到最後一分鐘就絕不起床,然後就只能匆匆忙忙的感到公司,經常不吃早餐,我就每天早上給他打電話,叫他起床,那時候,我們每天都打電話,但是,慢慢的,電話變成一週一次,接著是一個月一次,到最後,忽然發現我已經有兩三個月沒有接到過他的電話,也沒有想過要給他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