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下次考試,如果兩門達不到95分以上,小心你們的屁股!不打的你們長長記性,你們不知道疼。以後上課時,認真點,別總記著玩。聽到沒有?”我嚴厲的說。
“聽到了。”王娃和張娃兩個人垂頭喪氣的說。
“呵呵,這兩個皮猴子,也只有你才製得住。平時姑姑和姑父也管不了他們,真是”惡人還需惡人磨“,一物降一物啊。”堂姐劉洋站在門口,笑嘻嘻的說。
已經十五歲的堂姐,現在發育的亭亭玉立的,白皙的面板,精緻的五官,標準的小美人一個,臉上的面板潔白無瑕,沒有任何疤痕。見我只是盯著她的臉看,堂姐不自在的問:“小妹,你看什麼呢?我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王娃,張娃,你們倆先出去吧,我跟咱姐聊會兒天。”把兩個礙事的人支出去,我問堂姐:“姐,你記不記得以前我還說你,總是毛毛糙糙的,當心哪天出事,呵呵,現在,你可是穩重多了。”我試探的問道,不知道堂姐是沒有再遇到上一世那樣的事,還是遇到了結局卻不一樣。
堂姐的臉倏地紅了,不滿的說:“你還說呢,自從你說了之後,我總感覺會有人找我臉上咬一口,整天提心吊膽的,路也不敢大步走,我爸我媽還以為我生病了……”
堂姐越說越小聲,恩,絕對有情況!
“呵呵,那你有沒有再撞到過人呢?”我繼續追問。
堂姐越發的不好意思,但耐不住我的嚴刑逼供,最後還是招了,不過聲音簡直像蚊子哼哼,幸虧我離的近,不然還真聽不清她說的是什麼。
“有一次,和一個男同學撞了一下,幸虧我用手捂住臉,手上破了個口子……”
“哈哈哈哈,姐姐,你也太逗了,看你以後還會不會走路不看路,哈哈……”我忍不住放聲大笑,聽這意思,要不是用手捂著臉,我美麗的堂姐豈不是又要帶著兩顆牙印度過未來漫長的幾十年?看來她真要感謝我,沒有我的“烏鴉嘴”,她還真要破相了呢!
看我越笑越誇張,堂姐更害羞了,紅著臉扔下一句“不和你說了”,就轉身逃之夭夭,不肯再給我調侃她的機會。
“妮兒,出來吃飯了!”老媽又用她高亢的嗓音呼喚我。
“媽,你怎麼還是叫我‘妮兒’啊,難聽死了。”我從老媽抱怨道。
老媽笑的合不攏嘴,好半天才緩過勁,說:“你還挺較真呢!我是你媽,喊你兩聲小名咋了?”
“媽,我不管,反正我不想聽見誰再喊我小名,現在全家都改口了,就你一個人還不改,你什麼意思嘛!是不是想搞獨立?”抱著老媽的胳膊撒嬌。
“好好好,我不搞獨立,我也改口,行了吧?以後,我也叫你‘小妹’,行了吧?”老媽三分無奈,七分憐惜的對我說。
“呵呵,我就知道我媽最疼我了!”
正說笑間,大哥帶著大嫂走進門,張口說道:“小妹,你又跟咱媽這個偏心眼兒說啥了?看把咱媽高興地,看見女兒就不要兒子了。”
“大哥,大嫂!”我衝他們倆打個招呼,看大哥好像有事要和老媽說,識相的自己離開了。
走到廚房,堂姐和兩個表弟正在盛飯,等我盛好飯,我們四個一起到院子裡的桌子邊吃飯,邊吃邊聊,表弟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填著東西,一邊還能積極地發言,讓我對他們這項本領佩服的五體投地。
“劉洋姐,姐,明天晚上,我和王娃哥要給咱大哥壓床,就我們倆啊!”張娃驕傲的說。
“別吹牛了,就你們倆?劉勇哥不是也要去嗎?”堂姐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劉洋姐,你……”張娃氣結。
“姐,好不容易張娃有事能吹噓一下,你就別打擊他了吧,省的他惱羞成怒,以後都不和你說話。”我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