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九師姐和七師兄不是夫妻嗎?”路上雷新指著坐在前排的師兄師姐小聲問。
“是呀,怎麼了?”
“那為什麼你九師姐跟你一樣稱呼他老公七師兄?”雷新問出心中的疑問。
“呵呵,叫習慣了吧,畢竟他們倆結婚前師兄妹的叫了二十幾年,想改口也不是件容易事,而且,在陳家村的那些師伯師叔們,都是一些老古董,對於這些禮儀看的很重,像我吧。雖然我們這一代的每一個師兄師姐都比我大,都可以叫我師妹,但是,他們必須叫我小師妹,不然師伯他們就會不高興。”我解釋。
雷新同情的說:“你們的規矩真多,是不是說錯一句話就要受罰啊?一罰就是劈磚頭蹲馬步之類的?”
“去你的,哪有那麼誇張。師伯他們只是對於這些禮儀很看重,只要遵守禮儀,其他時候他們都是很寬容的,就算你把他們的鬍子拔掉他們也不會處罰你。”我笑著說。
可能是我的聲音有點大,副駕駛上的九師姐回過頭來衝我擠擠眼睛,說:“小師妹,你在和你的朋友說你以前的光輝事蹟嗎?我好像聽到什麼拔鬍子之類的。”
“什麼光輝事蹟?我從來還沒聽顏瑋說過,那個……”雷新好奇的追問,同時在如何稱呼九師姐上犯了難。
九師姐說:“你也和小師妹一樣,叫我九師姐吧。呵呵,既然你問了,我就給你講講小師妹小時候的事吧。”
雷新忙把身體向前傾一點,一副側耳傾聽的樣子,著急的說:“九師姐你快說,我們所有的朋友都很好奇顏瑋在陳家村的生活呢。”
162、七師兄的打算
九師姐笑著看我一眼說:“好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好好給你講講。”說著不顧我的反對,徑自和雷新熱火朝天的聊起來,“你不知道,小師妹小時候實在是太調皮了,那時候七師伯留了一把長鬍子,平時寶貝的很,小師妹趁七師伯午睡的時候,偷偷把七師伯的鬍子給剪了,還理直氣壯的說是給七師伯美容,還有啊,把我們三師兄的練功服連線的線全都挑斷,結果三師兄教下一輩練功的時候,衣服的前襟和後背忽然就分家了,大庭廣眾的,三師兄出了個大丑,生氣的要死,後來被小師妹幾句甜言蜜語迷得根本捨不得處罰她,你說,小師妹是不是太壞了?”
“九師姐,你和七師兄那時候不是沒在陳家村嗎?怎麼我這麼點破事你們也知道這麼清楚?”我無奈的問。
七師兄又是一陣大笑:“哈哈。當時我們雖然不在,過年的時回去聽其他師兄弟說的,三師兄那麼嚴肅一個人,大家都說他是咱們這一輩最有希望當族長的人,愣是被你這麼一個小丫頭欺負的哭笑不得,你說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我喃喃道:“這才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雷新笑著說:“顏瑋就是喜歡惡作劇,我們這一幫人,沒有哪一個沒被她整過的,沒想到她從小就是這樣了。”
這下子,九師姐算是和雷新找到共同語言了,兩個人一輪一替開始講述我以前的光輝史,我整個人縮成一團,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假裝他們正在議論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我,我這種鴕鳥行為更是讓他們興致高漲,幸虧我們很快就到了武館門口,不然還不知道他們要聊到什麼時候呢。
車子剛一停下,我立馬跳出來,九師姐好笑的跟著下車,指著面前的招牌說:“看看,這就是咱們的武館,還行吧?”
何止是還行啊,簡直是太行了!“陳氏太極武館”六個大字,張牙舞爪的貼在二樓的玻璃上,整個二樓沒有看到其他的任何招牌,而三樓最起碼有五六家招牌。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這麼大空間,僅憑這一點,就足以看出七師兄和九師姐的實力雄厚。
我吹了一聲口哨:“九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