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
火華子急忙道:“師弟分析得有理,那你說誰才會是真正的主謀。”
李滄行雙眼神光閃閃,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我認為有可能是那真正的內鬼,也就是錦衣衛的奸細。這兩年多來江湖上實在是過於平靜,正邪雙方都在落月峽之戰後培養新生力量。沒什麼大的正面衝突,依歐陽莊主所說。這會讓朝廷後怕。”
火華子完全同意李滄行的觀點:“不錯,所以錦衣衛就勾結魔教。用這毒計來陷害師父?”
李滄行搖了搖頭:“只怕魔教也有錦衣衛的內鬼,我認為不太可能是那姓傅的,因為如果他獻的書有毒,當場害死師父,很可能自己要送命當場,所以恐怕連姓傅的自己,也不知道書上有毒。”
火華子恍然大悟:“有道理,魔教的內鬼暫且不談,只說我們這裡的。你認為會是誰?”
李滄行咬牙切齒地說道:“毫無疑問,誰從這事情中得益最大?不知道師兄有沒有注意一點,火松子知道我二人五天前就到了江陵,但我們一路坐船順江而下,他卻沒掌握這點行程,還以為我二人要過兩天才到。顯然是有人故意這樣安排,就要我等撞破火松子。”
火華子覺得心底裡一陣寒氣起來:“太可怕了,居然能算計到如此程度,連時辰也算得分毫不差。”
李滄行冷笑一聲:“如果對手是錦衣衛。這一切皆有可能,我們不是沒見識過他們的手段。”
火華子沉默了一下,開口道:“你是懷疑火練子嗎?”
李滄行點了點頭:“他確實最有嫌疑,眼下火松子畏罪而消失。我等又背上這冤屈,無從辯解,三清觀勢必落入他的掌握。從這點上看。他是最大的得利者。”
“如果我們在西域回不來,他可以把毒殺師父。勾結魔教妖人的事推到火松子身上,可我們回來了。他就需要把我們一併收拾掉,這樣才能完全掌控三清觀。”
李滄行繼續分析:“最重要的一點,掌門讓他去找我們,為什麼他偏偏能在師父中毒的時候,正好帶著師弟們出現在洞外,這不是太巧了嗎?就算他說一路之上沒見到我們,只能回來覆命,那他為何回來後不見掌門,卻直接帶了幫師弟來洞外問罪?”
火華子猛得一拍大腿,即使是低如蚊蚋的聲音,李滄行也能聽到他在咬牙切齒:“果然是這惡賊,師父一直說看不透這人,要我多加留意,可是到頭來還是著了他的道,不將這狗賊碎屍萬段,我誓不為人!”
李滄行擺了擺手:“在考慮報仇前,我們還是先想想如何脫身吧。我覺得這個才是最現實的問題。”
火華子看了一眼四周,低聲道:“這是幫裡的柴房,外面有兩名弟子把守,事實上我從恢復了意識後就一直很奇怪,這樣的防守根本無法困住你我二人,這裡雖然堆了不少木柴,卻並無火藥硫磺,想縱火燒死我們也非易事。似乎是火練子有心讓我二人逃跑。”
李滄行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也早就發現了這點,火練子確實是有意想讓我二人逃跑,這樣就坐實了我二人毒殺掌門的指控,這叫不打自招。”
“即使你我逃出三清觀,以後在江湖上也無法立足,正道中人會不齒我們,追殺我們,魔教巫山派更不用說,唯一的可能只有投靠錦衣衛,為虎作倀了。”
火華子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死也不會加入錦衣衛的。”
李滄行道:“所以我們根本不能中他們的計,現在不可能所有弟子都向著火練子,對此起疑心的人肯定也不少。師兄你在幫裡這麼多年,服你的師弟是多數,恐怕現在除了幾個火練子的死黨外,多數人的心態也只是將信將疑。這就給了我們公開駁斥火練子的可能。”
火華子神情還是很黯然,對這個似乎興趣不大:“如何駁斥他?只憑他回幫後直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