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登上皇位呢?
沒有就此發表自己的意見,她只抬眼看向宇文璟之:“九爺何以忽然對我說起這個?”
宇文璟之笑:“我只是想說,瞿家所迎娶的五位公主,個個皆是是皇室明珠,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出嫁之時,更無一不是十里紅妝。百五十年內,連娶了五位公主,瞿家險險沒將皇室內庫搬了一半回去,小姐且試想一下,他們能在乎給出去的那一份嫁妝嗎?”
深深看他一眼,風細細冷靜道:“九爺同我說這些,難道就只為了說明連國公府很有錢?而且他們之所以有錢,乃是因為娶了很多身份既貴重,嫁妝又極豐厚的女子?”她與宇文璟之雖只見過三次面,更談不上什麼瞭解,甚至她打從心底裡還頗有些畏懼對方。但這些並不會讓她錯看了宇文璟之,這個男子絕不是那種目中無人之人。
聽她這麼一說,宇文璟之不禁笑了起來:“當然不!我之所以忽然說起這個,一是打算告訴你,連國公府,很快就將迎來第六位公主;第二,嫁妝豐厚的女子,往往是許多人家爭娶的物件!哪怕這名女子的身份其實並不那麼高貴。甚至是商家之女也是一樣!”
他雖說得語焉不詳。卻也足夠風細細悚然而驚了。事實上,宇文璟之最後的一句話,乃是確確實實的提醒之辭,他在提醒她,劉氏未必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來動她,但以她的身份,為她安排一樁婚事還是大有可能的。而這樁婚事,極有可能與她孃家息息相關。
如此一來,她的那筆豐厚財產也就等如間接的落到了劉氏的手中。
面色一時陰沉不定,良久。她才感激的起身一禮,並道:“多謝九爺為我指點迷津!”
宇文璟之笑容不變:“小姐客氣了!”
風細細居然又笑了笑:“我曾聽人說。要做好人就須做到底,要送佛爺便須送到西!九爺既已不吝賜教,我想著,你想必也不在意再幫我一把吧!”
饒是宇文璟之一貫輕描淡寫的,這會兒忽然聽了風細細這打蛇隨棍上的一句話,也不覺怔了一怔,好半日。他才失笑的搖了搖頭道:“小姐有話,何妨說來聽聽!”
風細細微笑:“九爺也許不知道,其實我早已有了心上人!”
宇文璟之揚眉,倒也並未太在意,一面信手拿起桌上茶盞啜了一口,一面笑道:“卻不知是哪家的兒郎有此福分?竟能得小姐如此垂青!”這話仍是一徑的雲淡風輕,避重就輕,話雖說了,卻並無任何的承諾意味。更絕口不提他到底是否願意幫忙的話。
風細細早知他不會乾脆允諾,而事實上,這事若換了別人對她說,即便她能幫得上忙,她也斷然不會乾脆答應,不管那個人是誰。說到底,做媒本就是樁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努力的抽動了一下面皮,她竭力的想要做出傾慕的表情來,只是可惜她從前並沒演過類似的角色,這會兒也便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成功與否。懶得多去折騰自己的麵皮,她故作羞澀道:“不瞞九爺,我……曾無意在花園之中見過三爺一面……”口中說著,已低下頭去。
一口將咽未咽的茶水當場嗆到了鼻孔裡,近乎狼狽的猛一掉頭,“噗”的一聲噴出了口中的茶水,宇文璟之麵皮紫漲,咳了個昏天黑地的同時,只覺鼻中又酸又澀,那種滋味,當真是難描難畫,不能言說。他自知失儀,少不得舉臂掩面,以遮尷尬。
見他如此,風細細到底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實在有些忍不住笑。好在她如今正裝著羞澀之態,倒是正可以手掩面,偷偷的笑上幾聲,以免憋壞了自己。對宇文璟之的雲淡風輕,她早有些看不下去,這會兒見他如此狼狽,倒是正合了她的心意。
宇文璟之的養氣工夫顯然頗深,雖說一下子沒能控制住,但很快的,便也恢復了常態,眼神古怪的看向風細細,他慢吞吞的道:“小姐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