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實的肩膀,趴到他懷裡。
他抱著她回東屋去,累了一天了,該洗個澡睡覺。
高峰儀燒水忙到很晚,等他自己洗完,已經是深夜,輕手輕腳的進屋,燈早就被他拉熄了,女人均勻的唿吸聲在黑夜裡瀰漫。
他聽到,只覺得心安。
彷彿黑夜能視物一般,他順手摸上床,還未來得及躺下來,一雙柔若無骨的手臂忽然纏住了他的腰。
溫熱的身子鑽進他懷裡,臉蛋隔著薄薄的汗衫,唇齒在舔舐、撕咬。
“薇薇,不可以。”
他聲音嘶啞得他自己都心驚。
“不。”
她仿若小獸般的嗚咽,此刻聽著也像是在心頭撓了一爪子。
“你還生著病。”
他深吸一口氣,強調了一遍。
白薇薇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病怏怏的,整個人軟弱無力耷拉在他身上掛著,“我想要孩子。”
孩子!
又是一擊,重重擊打在他心口。
險些內傷噴血出來,男人咬緊牙關,眼神一瞬間變得幽深可怖,暗夜裡無人察覺。
“薇薇,我問你一個問題。”
他抱住她,手在背上輕撫,真像是在愛撫一個孩子。
“嗯。”
不可聞的輕吟從她鼻間溢位來,宛若魑魅靡音。
“如果有天,你爸媽要咱們分開,你該咋辦?”
他語氣很輕,聲音裡甚至有一絲笑意,彷彿是開玩笑,如果看不見臉,白薇薇重生十次也聽不出來,這才是……可怕呢。
“爸媽?”
白薇薇略微猶疑:“峰儀你這是什麼話,爸爸不會要我們分開的。”
高峰儀點頭,腦袋擱在她的頭頂,真把她的話聽進去一般:“對,爸爸不會這樣。”
後面的話不用說出來,白薇薇就接上來了:“媽……媽的話我不會聽的,我不會聽她這種話。”
“真的嗎?”
男人心頭浮起一絲暗喜,不聽母親話的女人似乎不多見。
“看情況,這種沒頭沒腦的事兒,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聽。”
白薇薇的確是太虛了,說話都有氣無力。
高峰儀摟緊了她,手往她衣服裡探,一邊探一邊問:“你還想吃麥芽糖不?”
白薇薇搖頭:“不想,我不大愛吃那個,媽讓我帶的,我一個都沒吃,你忘了?”
再確認了一遍她沒吃,男人放下心,將她整件上衣扒拉下來,腦袋覆到她胸前,溼滑的舌頭伸出來,一路慢慢往下。
女人卻緊張起來,兩隻手護住胸前,“峰……峰儀,我……我……”
他忽然這麼熱情,讓她接收不過來。
以前他很生勐的,哪怕剋制著自己,不是太粗暴,也會像座山一樣壓下來。
咋會……?
“別怕,放輕鬆,乖,這次我們一定要弄出個孩子。”
男人攥住她兩隻手,欺身而上,將她壓在床上,滾燙的舌處處流連。
他要是沒記錯,病的這個星期恰好是她的月經期。
大夫說,就是因為這樣,風寒才會嚴重。
前天干淨了,現在應當是他們夫妻孕育孩子的好時機。
“薇薇……聽話。”
他一隻手放在她腿上,被死死夾住了,又不好強掰。
“好。”
幾乎是顫抖著說出這個字。
白薇薇的羽睫掛上了一滴淚珠,她莫名得覺得緊張,比新婚夜還要更甚。
一個勐地俯衝,他徹底進入了那片神秘領域,唇也貼緊了她的唇瓣,將她所有的哭泣都嚥下。
她腦海裡如